感觉到塞尔维卡的不安,宿枕青将整个身体靠过去,将雌虫的头抱入颈窝。
湿热的呼吸在锁骨间回转,把红透的脸藏进雌虫的发里。
“可以待多久?”
“第一军团调查组正在严查第三军团,我们被要求极速返航,暂且可以休息五个小时二十三分钟。”
塞尔维卡的声音闷闷的,从骨头牵动到耳朵,宿枕青喉结滚动,被抑制环强勒的感觉好似还存。
“塞尔维卡,让我帮你。”
“好吗。”
柔软的被子下面,灵活滑动的鳞尾慢慢探寻触碰雌虫的手心,小心翼翼用脆弱的尖尖蹭修长的指节,被上面的薄茧刺激的颤栗。
(这小东西是鳞尾啊审核,真不是您想的那样,暴风哭泣,精神疏导去除负面情绪会很暴力,真的不是在,哭死我了,改了,改了)
“我会,很温柔。”
“泽兰……”
“让我帮你。”
*
再一次来到漆黑的长廊,熟悉的窒息感以及呛入肺腔的液体,宿枕青奋力向上游,光滑的墙壁没有仍和的借力点,终于在漫长的奋斗中,宿枕青从水面冒头,仰脸呼吸,吸入的气体稀薄、难闻,进入身体后带着怪异的作用,灼烧身体。
水又进得深了,上一次还只在膝盖上些,这一次能淹到胸膛,伸手不见五指,比上一次更加压抑难受。
宿枕青记得,他好像要在这里开一个窗,应该他还留下了一颗夜明珠,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