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面不改色的塞尔维卡不由得受惊后退。

见塞尔维卡后退,宿枕青忽得慌了,“我,我不是乘人之危,不是,我是乘人之危,我承认,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我第一个想法就是娶你,我甚至克制不住有些窃喜,就是赶紧确定下来,就想……你不要生气,不要离开。”

宿枕青的声音越来越小,仰着脖子急切地想从塞尔维卡的眼神里看出什么,视线相平,“我可能不知什么时候,对你产生非分之想。”

宿枕青两耳爆红,近距离观摩这张俊俏的脸,心像被围猎着的小鹿,在锋利箭矢的威胁下,四下乱撞,随时接受来自猎人的审判。

“我知我是个小人,你这样的虫,或许并不在乎清白,被我这样无亲无故,无功无名的虫攀上了更是麻烦……”

“清白,什么清白?”塞尔维卡终于出声。

“啊……啊?”宿枕青惊讶,“我,我扒了你的衣服,你哪都被我,看光了。”

细细蚊蚊的话被塞尔维卡抓近耳朵,突然冒出奇怪的想法,单膝跪地的雌虫凑近,摸向宿枕青鲜艳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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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现在解开我的扣子,掐住你想玩的任何 东西。”

雄虫从来都随心所欲、荒淫无度,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他们想,都会扯开雌虫衣服,无论是他的雌侍还是雌君,雌奴更不用说,甚至说看上的陌生雌虫,只要愿意,都可以一起度过,怎会有虫在意看过裸 身。

塞尔维卡冷下脸,“如果是为了求生或获得更多的补偿,雄虫阁下不必弯下腰来讨好我,在我向法庭自首后,您能得到我所有的财产,只需要安心地生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