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再次让塞尔维卡感慨这是个奇怪的亚雌。
宿枕青带着艳羡的目光自上而下打量塞尔维卡后,扭扭捏捏凑到他的面前比划着,让他帮忙剪掉他的头发,虽然对于自我形象的打理是每一个雌虫的必修课,但这不代表同性之间愿意提供这样的帮助,不说他手底下那群傻鸟,就是上一级的军官塞尔维卡也会让这只虫仔细看看他的头是怎么长的。
宿枕青实在是羡慕塞尔维卡乌黑的长发,即使长时间没有打理,还有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都可望不可即的高挑健硕的身材,虽然不像独眼那般夸张到能把衣服撑破的肌肉块头,但当给塞尔维卡身上的伤口上药擦拭时,可以清晰地看见他那结实有力、线条流畅的肌肉纹理。每一道线条都像是匠人精心雕刻一般,充满了美感与力量感。纵使那些伤痕交错纵横于肌肤之上,也丝毫掩盖不住堪称完美的性感以及潜藏其中的强大力量。
他受不了这头杂草的头发,长期的营养不良,没有下人的服侍,他无法打理通顺,在思考良久之后,宿枕青还是决定剪掉它,向这位俊美的雌虫寻求帮助,哪怕他冷酷淡然的眼神能够杀死虫。
“同性之间是没有可能的。”塞尔维卡出声。
“什么?”宿枕青歪头,他没有听懂塞尔维卡这句话的意思,见他皱眉没再出声,把手里的剪刀塞给他,催促他快些,在没有专人打理的情况下,根据他所看到的其他虫来说,他比划着,想剪个短发,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但短短几天的冲击让他飞速融入这里,他已经可以习惯虫们各种颜色的发色了,但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