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送走后,裴瑾年还没等说什么,原本被他搂在怀里的小姑娘已经推开了他兀自回了卧室,从她纤细的背影中裴瑾年就能感受出来,小姑娘生气了,还带着些许的委屈。
裴瑾年有些苦恼地捏了捏自己的额头,他也没想到今晚洞房花烛夜会将小姑娘给弄伤,融为一体的那一刻,他感觉他们契合得很,没想到她还是过于娇嫩了。
等他返回卧室的时候,小姑娘正蒙着头窝在被子里,他凑近之后听到了隐约的哽咽声。
在律政场上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裴瑾年心口一下子有些慌,甚至有些无措。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他第一时间选择道歉,并且上前试图掀开被子将人搂在怀里。
裴瑾年自认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他这个年纪和阅历,什么样的女人没遇到过?
可小姑娘的一声声哽咽,生生让他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给用刀在狠狠剜着,他此时恨不得将全世界都给她,只要她能别哭了。
谁知他的靠近让小姑娘哭得更厉害了,甚至还伸出手来抗拒他的靠近。
时安蒙在被子里哭得伤心,其实她平时不是个爱哭的人,对于从小就失去父母的她来说,早就知道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更不愿轻易向别人展示自己的脆弱。
可这会儿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眼泪就是止不住地往下落。
有羞耻丢人的成分在,谁能想到她人生中第一次看妇科,是因为在房事上被弄伤了啊,即便对方是女医生,她也觉得这样的检查很尴尬。
她还气着委屈着裴瑾年的不知节制,本来第一次结束的时候她就已经筋疲力尽了,结果他又要了一次,如果他不这样秦兽,大概她也不会受伤了。
“时安,别哭了好不好,要不然你打我吧?”
裴瑾年不知道该怎样哄好哭得伤心的小姑娘。
“我以后都不想再做这种事了……”时安边哭着边说着自己的诉求。
裴瑾年想都没想地都回绝了:“不行。”
时安顿了一下,哭得更难过了。
他太欺负人了。
裴瑾年连忙懊恼地缓和语气解释:“范姨的叮嘱我会遵守,但是时安,我是个正常男人,我不可能以后都不碰你。”
他娶个年轻娇嫩貌美如花的小妻子回家,整天当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