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鹿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昨晚不是想打听关于我的事?现在我人在你面前了,怎么不问了?”
厉竞东抛给她这样一句。
钟鹿瞬间社死,明艳照人的面容飞上一抹尴尬。
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因为太无措,所以她只好别开了眼,最后视线定格在厉竞东的衬衣扣子上。
许是来医院探病,他没系领带,衬衣扣子也松散地解开了上面两颗,跟昨晚在会所看到的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相比,此时的他多了几分慵懒。
钟鹿好想给他扯下下面那粒扣子,扯下后就能看清他身上有没有纹身了。
因为太过于执念,以至于钟鹿盯得有些忘我。
“钟小姐。”头顶上方传来男人幽幽的声音,钟鹿连忙回神。
就听厉竞东揶揄道:“这么馋男人的身子?”
钟鹿:“……”
他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什么叫她馋男人的身子?
她那是太想知道他胸口到底有没有那个纹身了!
钟鹿欲哭无泪。
尴尬又羞窘,还有小小的气恼。
想她钟鹿也是伶牙俐齿从不肯吃亏的人,怎么到了厉竞东面前,竟然被他给逼得毫无招架之力?
当然,她的不满也只限于暗暗磨牙。
这人那些骇人的名声,让她不敢造次,怕没命。
“钟鹿。”
“与其网上去看那些传闻,不如自己亲自来了解。”
男人抬手按住电梯的开门键,神色晦暗不明地丢给她这样一句,便进电梯离开了。
钟鹿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厉竞东刚刚说,不如自己来了解?
这个“来”字,就很诡异,怎么感觉他是在邀请她去了解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