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顾方池把电脑递过来，现场操作最后锁定发帖人的时候，老师不是震惊，而是赶到惊悚。

他当然看不懂顾方池的操作，但是他眼睛不瞎，看得懂最后的结果。

“黄志鑫？”

晚晚在一旁赶紧小鸡啄米般地点头：“对对对，就是他，我跟他有仇！”

“什么仇？”老师有些好奇。

晚晚气呼呼道：“不共戴天之仇。”

老师：“……很好，你说了一句废话。”

不过这件事立马就引起了关注，程鹤璟接到通知的时候一点也不惊讶，甚至昨天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事情十有八九是黄志鑫干的。

只是联系林徐云需要一段时间，没想到顾方池更快一步，这么快就把人给找出来了。

黄志鑫去办公室的时候连忙否认，说自己这个账号早就丢了。

可是下一秒又被顾方池甩了一个IP地址出来。

这下子黄志鑫连否认的机会都没有。

黄志鑫这会儿是真的害怕了。

尤其是他的身上还背着处分。

“老师，我这次真的知道错了，我给苏晚晚道歉，磕头道歉都行。”

晚晚吓了一跳，赶紧跑到顾方池的身后，忍不住道：“可别了，我受不起你这一跪。”

这会儿黄志鑫也管不了这么多，“苏晚晚，是我不好，是我小气，你就看在我们是同学的份上，这次就别跟我计较了。”

晚晚小脸一黑，忍不住哼了一声：“你这是在道德绑架！”

“我没有！”

“那我就要跟你计较！”

黄志鑫崩溃大哭。

程鹤璟听着黄志鑫的哭声，知道对方只是在害怕自己的前途而不是真正的知错。

“黄志鑫，上次你犯错的时候，你说过要给苏晚晚道歉，我问你，你道歉了吗？”

黄志鑫哭声戛然而止，双眼迷茫地看着程鹤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