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楠月点了点头,正准备说什么,便听见晚晚继续说:“这样等你死了,我就可以拿到很大一笔遗产了。”
徐楠月:“!!!”
手痒了。
晚晚总有一种一天不挨打就痒痒的毛病。
徐楠月看着已经高过自己腰间的小姑娘,感叹了一句时间过得真快。
以前一只手就能把孩子抱起来,可是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了。
徐楠月的办公室很简单,偌大的办公室里像是个小书房,商业书没几本,但心理学,犯罪心理学不少。
晚晚坐在椅子上,闲着没事的时候随手从书架上抽了一本出来。
结果看了两眼就觉得脑子不够用。
这些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深奥了。
但她手上的书明显就有被翻折后的痕迹,上面还有很多她看不懂的笔记,一看徐楠月就没少翻这本书。
晚晚看了七八页就把书给放了回去。
徐楠月很忙,就算晚晚在他身边,他仍然盯着电脑处理文件。
只是看了一眼,徐楠月却突然抬起头。
似乎是下意识地警惕,但是看见是晚晚后,眼神瞬间温柔下来:“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无聊,舅舅这里有平板,要不要看一会儿电视?”
晚晚乖乖的接过平板,随后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了红色的锦囊。
“小舅舅,送给你,保平安的。”
如今小舅舅的身上只是淡淡的阴气,最多会倒霉一下,并没有性命之忧,也就是说血光之灾并没有这么快发生。
她算不准徐楠月什么时候会有血光之灾,但是为了保对方平安,昨晚晚晚连夜画了平安符。
这几年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但是前几年的那些事情在天师会已经成了无头悬案,想要查也没有线索。
这几年也没有大事发生,她除了每个月有空的时候去天师会教一教自己的徒子徒孙外,就是去天桥底下和姜无明一块儿贴膜。
如今她贴膜技术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她那贴膜技术,是整个天桥底下技术最好的,那些小姐姐都不找小胖爸爸了,都是找她帮忙贴。
她光是贴膜都能贴到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