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屋内弥漫着温馨而又充满希望的氛围,几个人的命运,似乎因这一首好诗,而紧紧相连,共同编织着属于他们的未来篇章。在云鹿书院古朴的院落中,张慎与李慕白二人眉头紧锁,仿佛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微妙。他们相视一眼,心中皆暗自嘀咕:“这氛围,怎地如此诡异?难道是我们多心了?”
正当这时,陈泰老先生如同春风拂面般步入场中,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对着宁宴温言道:“宁宴啊,你犹如未经雕琢的璞玉,潜力无限,只待高人点化。瞧瞧那两位,粗犷有余,细腻不足,不如你随我,共探学问之奥秘如何?”
“哼,好一个‘共探学问’!老狐狸,你休想!”李慕白与张慎闻言,脸色骤变,怒目圆睁,仿佛要将陈泰的“奸计”一眼看穿。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许小安犹如一股清流,机智地插话进来:“二位先生莫急,其实宁宴与我,确有不解之惑,望能赐教。”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急切,几分诚恳,瞬间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说来惭愧,今日踏足云鹿,本为求知若渴,却也带着几分‘蹭课’的小心思。”许小安自嘲一笑,随即深深一躬,诚恳至极,“晚辈修行之路坎坷,炼精之境徘徊已久,家境贫寒,资源匮乏,难窥练气之门径。恳请先生指点迷津,助我开天门,以窥武道更高境界。”
张慎闻言,不禁摇头苦笑:“你这孩子,真是病急乱投医。我等研习儒道,讲求心性修养,于武道修炼之法,实乃门外汉。武夫体内气机流转,经脉运行之道,非我等所能妄言。”
许小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却又不甘放弃,追问道:“那么,最初的武者,又是如何跨越这道门槛的呢?难道真无捷径可寻?”
李慕白轻轻放下手中茶杯,目光深邃,仿佛穿透了岁月的迷雾:“武道之路,非一人之力可成,亦非一朝一夕之功。它是无数先辈,以血肉之躯,无数次尝试与失败,一点一滴累积起来的智慧结晶。或许,最初之时,炼精便是极致,直至有人偶得机缘,天门洞开,练气之境方显于世。而后,经年累月,代代相传,方有今日之武道体系。”
“机缘?”许小安心中一动,仿佛抓住了什么关键。陈泰此时接过话茬,笑容可掬:“诚然,炼神境高手相助,是开天门最为稳妥高效之法,但它绝非唯一。武道之路,本就充满未知与变数。或许,你需要的,正是那份不屈不挠的探索之心,以及,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那份属于你的机缘。”
此言一出,许小安仿佛被点亮了心灯,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他深知,无论前路如何坎坷,只要心中有光,脚下便有路。在晨曦初破的温柔光线中,一个新生命的啼哭响彻云霄,仿佛天地间最纯净的乐章。这婴儿,自诞生之初便携带一抹先天之息,犹如混沌初开的第一缕清风,纯净而强大。然而,随着岁月流转,这缕被世人称之为“先天真气”的神秘力量,渐渐隐匿于稚嫩的肉身之内,如同星辰隐没于浩瀚夜空,天门悄然合上,封存了那段古老的传奇。
许小安,一个对世间万物充满好奇的少年,他轻点着下巴,眼眸中闪烁着对未知世界的渴望。他深知,人生在世,五谷杂粮滋养了肉身,却也无可避免地带来了杂质与尘垢,这些无形之物如同密林中的藤蔓,不仅缠绕了天门,更阻断了那股古老气机的流转之路。这些深奥的理论,曾由他那智慧超群的二叔,以月光为引,星空为幕,缓缓铺陈在他幼小的心田。
“重掌天机,非一日之功。”许小安心中暗忖,耳边回荡着先生们的教诲。提及重开天门之法,众人皆知那惊世骇俗的“开天门”之术,却少有人深究其余路径。“吐纳法”,一法古老而悠长,需童子功筑基,日日沐浴于药香弥漫的池水中,让肌肤每一寸都浸透自然的恩泽,经脉渐通,天门渐启。但此法耗时耗力,如细水长流,非数十年如一日的坚持不可成,且成本高昂,终被时代洪流所淘汰,成了传说中的秘辛。
而另一种,则是前人留下的激进之法——“借妖丹之力”。妖丹,乃妖族千年修为之结晶,内藏乾坤,力可撼天。吞下此丹,便如同引爆体内的小型宇宙,那磅礴无匹的力量会如同怒海狂潮,强行冲刷闭塞的奇经八脉,天门亦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摇摇欲坠,然其过程凶险异常,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许小安心中暗自思量,虽未亲身尝试,但仅是听闻便觉惊心动魄,不禁苦笑:“这等机缘,怕是比登天还难。”
言罢,他向诸位先生深深一揖,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谢先生们慷慨解囊,授业解惑。”话语间,既谦逊又诚恳,如同春日暖阳,温暖人心。三位大儒见状,皆是抚须而笑,眼中满是对这位年轻人的赞许与期待。
此刻,书院中央的圣人学宫,庄严而神圣,它不仅是知识的殿堂,更是信仰的灯塔。学宫外,一片宽阔的青石板广场,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足以容纳云鹿书院万千学子的雄心壮志。每逢春闱秋闱,书院院长便会立于这方天地间,以他那激昂澎湃的嗓音,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学子,为国家的未来披荆斩棘,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而那面红漆斑驳的矮墙,则是书院生活的另一面镜子。墙上,各式各样的公告、诗词、字画交相辉映,它们或张扬着先生们的智慧光芒,或记录着学子们的青涩梦想。每当有新的佳作或重要通知出现,总能引来一阵又一阵的围观与讨论,成为了云鹿书院不可或缺的风景线。两名书童轻盈地穿梭其间,为这古老的学府增添了几分生气与活力。在那悠长的学府小径旁,一位身着青衫的书生,犹如穿越时空的使者,轻托着一轴泛黄的卷纸,缓缓步至一面布满历史痕迹的告示墙前。与此同时,另一位匠人,手持木桶,桶中米糊热气腾腾,正以巧手在墙上勾勒出一片片黏性的画布,静待着即将绽放的文化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