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翰辞将手掌覆在她的背脊上,轻轻拍了拍,嗓音略带磁性的岔开了话题,“时候还早,夫人再休息会儿吧,我先去让人备马车,一会儿好回府。”
今日风大,他自己倒是不怕,可以骑马回去。
只是,他家夫人不行啊,况且她身上还有伤,所以说,还是坐马车得好。
“嗯。”温梨低低的应了一声,垂下眼眸,没再说话。
慕容翰辞很快翻身下榻,拿过一旁的外袍穿上。
看着他那挺拔的身影,温梨有些犹豫,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只是动了动唇,没发出声音来。
直到慕容翰辞消失在房内,她这才重重的叹息一声,心里一片茫然。
她知道自己不该为了情爱,就将慕容翰辞困在京城这个方寸之地。
他是那种能够让整片大陆都为之侧目的男人,他应该属于更为广阔的天空。
雄鹰是不能被束缚的!
况且,每个时代都有负重前行之人,而慕容翰辞便是其中之一。
想到这儿,温梨不由得闭上了双眼,试图遮盖住满目的哀伤。
……
将军府。
温梨一路上都没什么精神,即便是到了门口也一样。
于是,慕容翰辞便抱着她下了马车,往卧房走去。
紫云一见这情形,立马就意识到,公主昨晚怕是又受了不少的罪。
但心疼归心疼,她也没办法多言什么,只能是急急忙忙让人去炖些补汤,然后又拿了药膏送过去。
听着里面传来的细碎声响,她也不敢贸然进去。
只能是站在门外,小心翼翼的问道:“公主,您要不再涂些药膏吧?”
过了好一会儿,温梨沙哑的声音才从屋内传来,“进来吧。”
紫云温声推门进去,可却没走两步,便与慕容翰辞打了个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