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就告诉你。答案是集体。”说到这儿，他装出神秘样子严肃的宣布道，“如果你不改变世界，不帮助人民，你的丰功伟绩又由谁来传唱呢？”

“...你从哪儿听来的。”

“这不像是我能说的话对吧，哈哈哈，是从新认识的一个老哥那儿听来的。处的难，被集体束缚着，同时也得益于自己的集体。”

“说来说去还不是帮派那一套。怎么，又有新闻了?”

“差不多吧。那家伙怎么说呢，到是个性格独特的家伙。我开始遇见他也只是在楼下酒吧里面。这家伙瞎了一只眼，进来只是讨杯酒来喝，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我就跟他认识了。聊到了这些事情。"

“什么家伙啊，聊着聊着还把你给聊郁闷了？”

“也不算吧。只是突然觉得一切都没有意义。奇卡，就算你已经强大的如同亚当重锤一样，又怎么样呢？个人的强大并不能改变什么，世界依然转动，夜之城依然充满了狗屎和流浪汉。而这些东西可不会在乎耳边听着的人是谁。”

“杰克..”佣兵眼神柔和下来，“你是不是病了啊？”

“咳咳，没有。”杰克被噎了一下，他烦躁的站起身，“我要怎么给你解释呢，v。看看我们的社会吧，衣食住行方方面面都被公司把控，出门买件衣服都是荒坂的标，公司掌握了城市的经济，科技，网络。”

“嗯哼，好几十年都这样，不是吗？”

“v，就算我们成为传奇人物又能改变什么呢？”

“也不能这么说吧，个人的强大，比如我，比亚当重锤还要强大的话，我就能完成许多危险的常人不可完成的任务，这也算是另一种强大不是吗。”

“完成危险任务的后果，你没有考虑过吗？我们做任务是为了钱，而最多的钱来自于公司！公司做着黑心买卖，收敛大量财富，让我们的世界，处境变得更糟！奇卡，这个世界的本质是令人绝望的！”

“为什么一定要改变世界呢，杰克？你不是说你想做的是名扬天下，成为传奇吗？那就需要个人的强大，足够强，足够牛逼，让世界都知道你的名字。”

说到当初的梦想，杰克也有点犹豫。

他面色再度现出纠结，像是难看的麻绳一样翻转过去，然后说，“我知道，这就是我想不通的原因。V，我们在街头闯出名声后又如何呢，这个世界还是这样糟糕。”

“嘿嘿，这可不像是我认识的那个杰克小子，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那家伙不会忽悠你了吧。”

“不是的，v，不是的。我只是突然发现，一切都没什么意义，也许比起名扬天下我更想做的是改变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