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树笑笑,没说话。
秋月转头对丫环道:“你回去吧,好生照顾太太。”
“是。”丫环提着灯笼,直等他们两个走没影了,才转身回去。
刘氏在屋里,已经卸下钗环。
丫环心里有些不安,道:“小姐,刚才我碰到杨大嫂的手,冷得跟死人一样,不会有事吧?”
刘氏微皱着眉,道:“能有什么事,左不过受些风寒。”说着,让丫环拿出白天做的小衣裳,打算再缝几针就睡觉。
秋月回到家,特意烧些热水泡脚。
谁知睡到半夜,身上就烧得滚烫。
人也迷迷糊糊的,杨树说了什么,问了什么,一概不知。
到天亮时,醒过来一会儿,闻到满屋的药香。
她还懵懂的问:“怎么了。”
杨树道:“没什么,你昨晚着了点寒气,喝完两剂药就没事了。”
秋月才恍惚想起,昨晚回来确实有些冷。
等喝了一碗药,她又昏睡过去。
杨树喂她吃了药,让曦儿和淑贞好生照顾着,自己出去开铺子。
秋月这一病,就病到年三十。
期间刘氏也有过来探望,还送来一支人参。
并十分愧疚,道:“大嫂都是为了我,才病成这样的,是我对不起她。”
说着落下泪来,哭得十分伤心,
她如此行状,又送来人参,杨树也不好苛责她,反而道:“你嫂子本来就是身子弱,不怪你。”
刘氏还是十分难过,要留下给秋月侍疾。
她现在怀着孩子,谁敢劳动她。
好说歹说,才劝回去了。
回到家,刘氏直勾勾的盯着丫环,发狠说道:“那天的事,你给我烂到肚子里,谁也不许说一个字。”
就是她不说,丫环也不敢透露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