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是北边家里闹灾逃荒过来,家里人都死绝了,卖身换口饭吃的。”
杨树思索良久,道:“有没有会算账做买卖的?”
牙子指着那四个主家犯事的其中一个,道“他在以前的主家是个管事。”
杨树看那人年约二十五岁上下,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好像人牙子说的人与他无关。
最终杨树挑了替弟妹卖身的和这个管事,还有他旁边一脸渴望的看着他的男人。
交了银子办了身契,杨树把他们带回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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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人都是光身,连套换洗衣物都没有,又带他们去旧衣店买了套换洗衣服,四套旧被褥。
等他们换洗干净,又买了一盆馒头,等他们吃饱喝足了,才问道:“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几人吃了顿饱饭,都有了些精神。
那旧管事道:“我姓赵,在前主家就叫赵三。”
替弟妹卖身的说道:“我姓孙,家里都叫孙大郎。”
最后一个说:“我姓吴,叫吴成。”
三人报了姓名,杨树便安排道:“赵三在家守着铺子,你们两个跟我回县城。”
杨树给了赵三二两银子,嘱咐他去订些货架,做个匾额,店名照旧叫无忧杂货铺。
再去糟坊定些油盐酱醋,
剩下的钱给他这几天买吃食。
那两个收拾了东西跟杨树回了县城。
他这一趟去省城有五六天,又无音信。
秋月正每日在家忧心如焚,见他回来终于松了口气。
又见他带了两个男人,正不知何事。
杨树已抱着辰儿拉了她进房,把省城的事细细说了一遍,又道那两人是买来的奴仆。
秋月听得做梦一样,又是铺子又是奴仆的。
“我不是故意不跟你商量,只是那铺子位置极好,怕等你我书信来回商量了,铺子早已被人租去。
既开了铺子,许多事便得有人去做。请了外人又怕人心难测,便索性买了几个人,还有一个守在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