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罢,惋惜的摇了摇头。
哪里来的甚么热心群众,刘非分明一早便知晓。
徐子期身为主角攻并不傻,他听到刘非的言辞,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指着那些猫犬道:“你……是你!你故意害我!你个狂徒!”
刘非清冷的面容被面巾遮住,看不出是不是在笑,只是道:“徐大夫怕是疫症发作,开始说胡话了?来人,将徐大夫等人,全部隔离起来。”
“是!”
全副武装的士兵立刻冲上去,徐子期和一杆子寒门亲信全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哪里是士兵的对手,全都被扣了起来。
“刘非——刘非!!!”徐子期被押起来,不甘心的大喊:“你这个狂徒!你好狠的心!你要害死我!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你竟要害死我!”
刘非面容依旧平静,冷声道:“你自找的。”
说罢,挥了挥手,宫役放下车帘子,辎车粼粼而动,很快离开。
朝廷将藏匿的南赵人全部抓了出来,及时控制了疫病的猫犬,并没有让疫病扩散开来。
刘非连夜回到猎场,洗漱更衣之后前去复命。
梁错见到他,道:“染病的猫犬控制住了?”
刘非拱手道:“回陛下,正是,臣已经将南赵人与染病的猫犬,交给司徒署秘密处置,封锁了窝藏疫病猫犬的私宅与街坊。”
“好,”梁错点点头,道:“刘卿做事便是细心,朕也能放心。”
他看了看天色,道:“刘卿辛苦了,如今已然天明,一晚上还未歇息,朕便不留你了,去歇息罢。”
“谢陛下。”
刘非退出御营大帐,天色果然已经亮堂堂的,折腾了一晚上,刘非这具身子骨又十足羸弱,稍微松了一口气,便觉得困顿非常,立刻回了下榻的营帐,倒在榻上便睡了过去。
漆黑没有色彩的梦境,突然变得敞亮起来。
【哗啦——哗啦——】
是水波声?确切的说,是梦境中的水波声,如此真实。
刘非意识到,自己又开始做梦了,合该是那种预示之梦。
【哗啦——哗啦——水波荡漾,水花轻轻撞击在缀满宝珠的赤壁上,卷起片片旖旎的涟漪。】
刘非一时坠入梦中,迷茫的看着眼前的水波,水流温暖,带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舒爽,腾起浓郁的雾气,将四周蒸腾的雾茫茫,而刘非自己的身子在水波中不受控制的起起伏伏。
刘非以为自己要溺水,下意识一把勾住了甚么,入手温暖,带着一股比水波还要炙热的温度。
【“呵呵……”】
好似有人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