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冲上前去,又看了看比自己高一个头的苏伯温,只能胆怯地走了,临走前,还虚张声势道“这可是你说的哦,如今卖身契在我手里,她就是我的人了!你不能、不能要不去!”
看着有余的窝囊样,赌场里的人哈哈大笑起来,早知道这厮如此胆小怕事,他们应该先下手为强,将他的钱搞到手的!
有余跑出赌场后,又绕了几个巷子,最后将一身行头换了。
接着她看到路上巡逻的衙役,她知道本县县令余威上任后,内城里是禁止赌博的,她匆匆写了一封信,里面包着一个石子,很轻巧地打到一个衙役身上。
衙役拿起地上的纸团,又在四周看了看。
同伴问道:“什么事?”
那衙役回答道:“有孩子在恶作剧,没什么!”接着顺手将纸又搓成一团,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有余很是生气,看来,那赌场里的人和官府有所勾结,下次她要好好提醒一下县令了!
有余回到郝大娘的馄饨摊,此时,郝大娘已经准备收摊了,那几个热心的妇人也都散的差不多了!
冬风冷冽,吹拂着秋霜的发丝,她麻木地坐在路边,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郝大娘站在一旁,深深地叹息着。她们都清楚秋霜的遭遇,但如今大家的生活也只是刚刚解决了温饱问题。而且,更重要的是,秋霜的卖身契仍在那个可恶的小畜生手中,这让她们感到无能为力。
"姑娘,如果你愿意,可以跟我回家。我老婆子并不怕别人的闹事。"郝大娘真诚地说道。
然而,秋霜却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决绝:"不了,大娘。我这个人命贱,又怎能拖累您呢?"
在夏朝的律法中,卖身为仆后,仆人就成为主人的私有财产。
如果奴仆私自逃离,主家追究起来,收留她的人都会陷入麻烦之中。所以,尽管郝大娘愿意帮助秋霜,但她深知自己不能连累他人。
秋霜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她不知道未来的路该如何走下去。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命运的不公,继续在这个世界上苦苦挣扎。
秋霜慢慢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离开了,郝大娘发出一声叹息!
跟着秋霜没走几条巷子,秋霜就发现了有余的痕迹。
“姑娘,是你呀,今天感谢你给我出了医药费,等我有能力,我会还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