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船内的情况看清楚后,孟童就收回了异能。
“怎么样?里面什么情况。”
耳畔传来陆川低沉的声音,孟童下意识搓了搓有些酥痒的耳朵,随即低声回道,“是大魏国的太子魏敛,其他人除了一个穿灰色长衫的男子,别的都是黑衣侍卫。”
“他们好像因为什么事,发生了争执。灰色长衫的男人被魏敛踩在脚下。”
“还有……”侧头看了一眼听得认真的男人,孟童眼神上下打量着他,脑海里把他和船里的男人做对比。
他们……长得有些相似。
“还有什么?娘子怎么这样看着我。”
陆川被孟童赤裸裸的打量弄得浑身发毛,男人语气都有些结巴。
好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孟童干咳一声收回视线,想了想继续说道,“里面穿灰色长衫的男子和你有几分相似。”
“……”
原本以为是什么大秘密的男人,在听到孟童的话后,幽深墨黑的眸子微闪,陆川薄唇紧抿,浑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冷冽之气。
孟童知道他在想什么,女人纤细的手掌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低声道,“别多想,这世间人长得相似的多了。”
轻“嗯”一声,陆川低垂下脑袋道,“那咱们要过去吗?”
“不用,先看看他们的动向是要干嘛?咱们先观察。”
“好。”
……
船内。
低气压的氛围让所有人都下意识屏住呼吸,手被磋磨得脱皮发肿发胀的盛秉此时脸色都是惨白。
他一介书生,生平的爱好就是写写书,下下棋,一双手保养得还挺嫩。
这一脚下去他的确有些承受不住,可他也没啥好说的了。
此行之所以来牢山,也是盛秉的父亲被折磨得受不了了,才将以前偶然听到的不算秘密的秘密说了出来。
原来在盛秉父亲很小时,他偶然听自己的爷爷和父亲提起过,在牢山深处藏着一个秘密。
具体是什么他也不知道,后来他有去问过,可得到的答案都是一记白眼。
久而久之这秘密也就忘了,要不是魏敛折磨的老头没了半条命,恐怕也不会想起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