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往外走,严屹宽一边拿眼睛瞪严以琛。怎么回事?你小子怎么不在上面?
严以琛给他回了个眼神,意思是:放心,我包在上面的。
叶渡清此时更尴尬了,放开严以琛就想下来。但严以琛没那么容易放过他,用手抱住他的腰,说:“怎么的?叶公子不负责任呐,把我放倒了都没什么补偿。”
看严以琛这副没脸没皮的样子,叶渡清眯起眼睛思忖起来。他飞快地低头,在严以琛嘴唇上印下一吻,就起身穿衣服了。
严以琛还在那躺着,抿着嘴唇嘿嘿傻笑。严屹宽在外面不耐烦地喊:“别在那腻腻歪歪的了,赶紧出来吃点饭!”
两人应了一声,手忙脚乱地穿衣服洗漱,一起推门出去。
奕宁和陆骁早就坐在饭厅里了,见他俩进来,眼神里都充满深意。
严以琛昨夜其实发现了看热闹的诸位,只不过他懒得管,表白才是大事。此时他向陆骁扬了扬眉毛,怎么样,哥们儿厉害吧?
陆骁轻微点了一下头,就算是承认了。严以琛呲着牙大笑,拍拍他的肩膀。
奕宁早就把昨日的“见闻”分享给了叶家夫妻俩,他们二人既为自己小儿子高兴,又有点担忧。要是醒儿这病真治不好,严以琛之后该怎么办呢?
有严以琛在,饭局就不会冷场。他以茶代酒,在正式动筷之前先敬叶老爷、叶夫人一杯。“前几天忙于案件,还没认真拜会伯父伯母,今日得闲,小辈敬二位。”
叶胥岷听了叶夫人和奕宁的劝,今日从悲伤中缓过来了,接了他敬的茶。叶夫人拉过严以琛,念叨了一堆叶渡清喜欢和不喜欢的东西,严以琛边听边点头,都牢牢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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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渡清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喝汤。奕宁坐到他旁边,小声问他昨天在沈府里发生了什么。叶渡清支支吾吾对他说了一小半,奕宁就猜的差不多了,笑眯眯凑到他耳朵边,说:“我这有些画谱,送你几本看一看,你总要积攒些经验。”
“什么经验?”叶渡清一脸懵,根本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奕宁笑的有点狡猾,从袖子里掏出来两本图谱,在桌子下面偷偷塞进叶渡清手里。
叶渡清心中疑惑,稍微展开来看了一眼,顿时羞的面红耳赤,咳嗽一声。
奕宁拍了拍他,眨了下眼,“叶兄啊,你研究吧。”
陆骁在旁边看着,哭笑不得。难道不是应该先给严以琛看吗?他知道怎么操作?
天一这时来了,看叶渡清精神挺好,没有大恙,点了点头,落座。
严以琛等他落座,就重新站起来,对两个老头道:“既然两位爷爷都在这,那么就做个见证人。”说着他转向叶夫人和叶老爷,拱手鞠了一躬,“我自小就没了父母,是爷爷拉扯大的。现今我与醒儿情深意重,他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伯父伯母,您二位可愿意收了我做干儿子?我严以琛愿像敬爱亲生父母一般敬爱您们。”
听他这番话,叶家夫妇欣喜又感动。“那自然是好!”
陆骁拉着奕宁,同样站起来,“也算上我们吧。”
叶夫人听严屹宽讲过陆骁和奕宁的身世,觉得这两个孩子成长不易,甚是心疼。此时见他们也要拜自己为义母,干脆照单全收,“都是我的好孩子,你们都快坐下!”
“得嘞干娘!”还是严以琛脸皮厚,这会儿就叫得出口。他把叶家的小公子追到了手,自然要对干爹干娘大献殷勤,又倒酒又夹菜,忙得不亦乐乎。
叶渡清见他忙忙碌碌的,就捡了只带膏的大闸蟹,细细将蟹黄蟹肉剔出来,浇上点醋,送到严以琛碗里。他今日吃不了生寒的东西,干脆把桌上的人全照顾到,手上动作挺快,给每位长辈都剥了一只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