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分量确实不小,见他拆了油纸往自己手里塞了一只包裹着的鸡,就要往屋里走,
汨罗忙上前拦住,“不是还有酒吗?”
两人说话声本来就不大,一来二去就跟分赃的贼似的。
玉独苏护着酒:“你才多大啊就喝酒,到及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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汨罗一听这话不乐意了,
“西月都十九了,我当然到及笄了。”
这话都没什么信服力。
“那你可喝过酒,酒量如何?别说之前带你去玩的那次,我可是看见你一滴没喝。”
汨罗认为自己虽还未沾过酒,但西月的酒量甚好,那自然也差不了。
再加上她也想尝尝鲜。
上次没觉得酒是什么好东西,这次不一样,玉独苏这么宝贝着,肯定是好东西。
她可不能被瞧不起,于是下巴一扬,说:
“西月的酒量你总清楚吧,走哪儿都带着酒葫芦,你见她喝醉过吗?”
玉独苏是知道西月对酒的喜爱是出了名的,有事没事当白水喝,也没见她走路晕过。
于是听汨罗这么一提醒,心里也有了个底,再加上一个人喝酒也确实无聊,多个人还能聊聊天,
大不了让她少喝点,不至于醉。
“那行吧,不过你可别跟三刀提起这事啊。”
“我哪次出卖过你。”
玉独苏推开门,两人就这么偷偷摸摸进了屋。
于是就有了接下来的场景。
汨罗抱着酒罐子,趴在桌子上,头支在罐子上,一脸严肃地对玉独苏说:
“你觉得我说的对与不对?对吧!他怎么就老是一副不爱搭理人的臭脸啊!”
他是谁,臭脸是谁。不言而喻。
汨罗:“听进去了就蹦几个字儿,听不进去就左耳进右耳出,说话还总堵人!
而且,而且我现在修炼卡住了,又不是我不想变强,我要是够强……我还吃这......烧鸡?”
她伸着手指头不断地向前戳,戳了好几下,最后戳到了鸡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