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太医来的快,承桑知许一刻不敢耽误,那群太医还没来得及行礼就被承桑知许推进房内。宫里来了二十多人,不乏有在宫里当值了三四十年的老太医。
可他们给柳扶光把脉后,皆摇头。
“啪!”
承桑知许蹭的站起来,杯子摔在地上,“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一群废物!连个人都治不好!你们是做什么吃的!”
为首的张太医在宫里当值了四十年,他瞟了眼身边装鹌鹑的同僚,上前一步,跪下行礼,说,“王爷息怒。”
“息怒?”承桑知许气笑了,“本王的王妃在床上昏迷不醒,生死未卜,不妨张太医教教本王,本王该怎么息怒?”
张太医赶忙向承桑知许磕头,“王爷,王妃所中之毒臣见都没见过……”
“闭嘴!”承桑知许骂道,“连压制毒性都做不到?”
“王爷恕罪!”
“你们!”承桑知许气的甩袖,转身背过去,“一群废物!”
沈鹤辞和裴子衿两人火急火燎赶来,见跪了一屋子太医,吓一跳。
“参见王爷!”
承桑知许点头,不耐烦挥手,“赶紧滚!别在这儿碍眼!”
沈鹤辞和裴子衿两人对视一眼。
承桑晏温和承桑风眠走来,身后跟着刘往谷。
承桑知许摆手,“此处无他人,不必拘礼。”
沈鹤辞看了眼承桑知许,见他点头,着急忙慌朝内室跑去。
裴子衿顾不得喝茶,坐下来,说,“王爷,为何不送信去天玑国,整个九洲,论医术,望舒公子敢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承桑知许愁眉苦脸,说,“我已派人八百里送信,可……来的大夫、太医皆道……钰安……钰安!撑不过三天!”
裴子衿蹙眉。
承桑风眠跨过门槛,“世上竟有如此霸道的毒?”
承桑晏温:“莫慌,我将刘往谷刘大夫请来了,刘大夫医术高明,定能救钰安于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