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们在地下,执手赴黄泉,交杯共饮,诉说彼此爱慕之情,相思之苦。
叶成泥,扶桑起,来世平安,彼此不分离。
柳扶光扯了扯身旁之人衣角,小声说,“愿与君共赴黄泉。”
承桑知许放下信,拥他入怀,在他眼角泪痣落下如鸿毛般的吻,说,“钰安长命百岁。”
夜色浓郁,月盘长明,繁星如雨,有情人终成眷属。
两人温存好一会儿,柳扶光抬眸,问,“郎君那边可有发现什么?”
承桑知许“啊”一声,反应过来后,似无奈轻叹,“卿卿话题转的真快啊。”
柳扶光轻笑,吻上他红唇,说,“早点找完,早点回去。”
承桑知许点头,两人没再打诨,将整个屋子仔细搜寻一遍。
在枕头下,承桑知许找到一幅画,一幅夜色昙花图。
整个屋子没别的什么了。
柳扶光疑惑,“我记得郎君以前说过,郎君接手这个庄子时,明明破败不堪,可偏偏这个不起眼小院完好无损,或许……”
承桑知许沉思,“……或许……”
柳扶光按了按太阳穴,“头疼。”
承桑知许赶忙帮他按太阳穴,“无妨,这些可以慢慢想,天色已晚,不如早些回去。”
沈鹤辞连续在房中待了七天。
结束后,他两眼一闭,昏睡过去。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才醒来。
要不是承桑晏温拦着,陈轻都要请太医了。
作为罪魁祸首,承桑晏温浅笑,整整七天,是个人都会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