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越气,“这么有种他怎么不直接去域外定居呢。”
墨鸳放下筷子,“还有别的信息吗?”
可都擎川摇头,“没有了,就只有这么多。”
“海罗伊奎公会,已知里面都是劲敌,实力不弱,都能引起各国高层的重视,消息应该不止这么点,只是被上面的人封锁了,只放出来了这些。”余笑笑道。
“有道理。”轺三夏咽下一口饭,撇嘴,“海罗伊奎公会,啧,花边纸让我们阻止他们什么阴谋,还什么门打开了,我们一无所知,怎么阻止?”
讨厌,不清不楚的说,不清不楚的走。
逄峪一言未发,擦了擦嘴,道:“这周末我们去一趟赌场吧?”
“对哦,花边纸说元都赌场的什么事情就要展现在我们眼前了,我还挺好奇的。”屠先绪嘴里含着一口饭,激动道。
看着他被噎住,艰难的吞下去,南吹宁无语地给他递过去一瓶水,“咽下去再说话,急什么。”
封兆低眸看向手上离开百步洲时,佟锦书给他的药瓶,说是让他每天吃一颗。
记忆中,原主的父亲每次过年都会试探原主的实力,每年都会回来,可今年,自从他来了这里之后就没有见过凝花脉的家主封岿了。
还有佟锦书塞给他的药瓶,他查验过,但奇怪是他根本就查验不出来里面的成分,一点都查不出来。
从除夕开始,他的身体每天晚上都会时隐时现,他自己倒是没感觉到什么不同,可在佟锦书给了他这瓶药之后,他感觉自己每晚的身体变化似乎……减少了?
母亲是知道些什么吗?还是说这是每个凝花脉族人都会经历的?
封兆将药瓶收回空间灵器中,心情不知为何有些沉重。
听到逄峪提起要去赌场时,他下意识抗拒,总觉得很不安。
轺三夏翻看着手环上投出来的悬浮屏。
上面无聊的内容让他哈欠连连,正想关掉的时候,页面却突然刷新。
那是一道通缉令。
轺三夏喝汤的手猛然顿住,连忙拍拍身侧的逄峪,“这这这……”
逄峪:“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