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像您说的,这件事已经把单东言和盛云杯牵扯进去了,救人程度难上加难,那为什么还要把他们十个推入火坑!?”窗外白云飘荡,伏亚奴的声音传不出设了禁制的校长室,“难不成您认为,就连忏司行、帝国、LDT都解决不了的团伙,他们十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就可以吗?!”
他勾起一抹讽意的弧度,“您未免太看得起他们了吧。”
夏佐安德已经习惯了他的质问,轻叹一声,“伏亚奴,这件事的确很棘手,我们没有料到那伙人竟然敢闯禁区,但这确实是教学的一种,我能怎么办?”
“您能怎么办?”伏亚奴嘲弄道:“改变他们的教学方案和路线,不就是您动动嘴皮子的事吗?”
“这是他们历练的机会,教案和启用的资料我都已经呈上去记录在册了,LDT的条款上写的明明白白,这项方案一旦启用,没有人可以出手阻止。”夏佐安德掀起眼皮,“包括你我。”
“……”
“您所说的禁区,到底是什么?”
“被禁止的事项就那么几个,你心里想必有猜测了,怎么?是想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才肯罢休吗?”
伏亚奴自嘲地笑了笑,后退几步,离开了校长室,离开了学院。
“我会继续辅助忏司行调查这件事,追踪单东言的踪迹,暂时不会回学院了。”
费易站在原地,经历了这些事情,他有些不知所措。
夏佐安德:“费易,麻烦你了,将单东言的去向透露给他们吧。”
“……是,校长。”
……
玻璃镜片后,费易乌瞳一深,没了聚焦。
当初启用这项方案的时候,他明明也很憧憬,很支持的......
怎么现在却有点不忍心了呢......
“费易老师?费易老师?您怎么了?”
沈颂唤回了费易的思绪,他深吸口气,笑道:“没事,可能没睡好吧。”
“伏亚奴和忏司行一路摸索,查到了这个视频。”费易点开,大屏上出现了两个人的身影,一个正是单东言,另外一个……
可都擎川:“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