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米长的大刀重新闯进视野,南吹宁只好依依不舍地离开,“靠,这么阴魂不散呢学长。”
洒了一地的酒,无人心疼。
谈泱抱住怀中满满一大壶的酒瓶,“我的宝儿,还好你没事,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
“咔嚓——”
怀里的酒瓶被震的四分五裂。
谈泱:“……”
她瞅了眼赛场上混乱的样子,打开手环。
“诶?谈老师,你现在不是应该在上课吗?”
“纤纤老师,麻烦你个事儿,帮我送坛酒过来呗。”谈泱从椅子滑落到地上,“我真的要活不下去了……”
费纤纤:“……不不、不至于不至于,我这就帮你带过去。”
谈泱瘫在草地上,告诉了费纤纤位置后闭上了双眼。
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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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谈泱捂紧酒杯,在讲台这块竖了一道屏障。
杨天序:“昨天没能分出胜负来,不代表我输了!今天继续!”
“哈?”轺三夏咬一口刚到手还热乎着的早餐躲开他的攻击,“你没必要只追着我打吧!”
“你还敢说……”杨天序攥紧拳头,“谁让你丫的烧老子头发!!!”
“我靠?不是我啊兄弟!!”
商醚: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叶瑶:“咦?老大的头发不是还在吗?”
周百玉:“那是假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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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轺三夏包了封兆一个学期的袜子,终于从他那里得到了一瓶药水。
他拽着脸丢给杨天序,“杨天序,这是生发药水,送你了。”
他都这么有诚意了,再电他就说不过去了吧?
杨天序:“o(▼皿▼メ;)o竟然还敢嘲笑我?”
轺三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