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明衍冰冷的神色却并没有缓和下来，甚至移开视线，连看都不愿看她，抬下巴点了点舞台方向，“表演快开始了，回去坐吧。”

赵妍心里难受的很，但也不好再待下去了，转身走了。

她的小集美们看她回来，顿时围了过来，“陈总跟你说了什么？”

赵妍坐下，摇头，“没有。”

“陈总态度怎么那么冷淡啊，你们……吵架了？”

“怎么可能吵架，陈总那么疼妍妍，这不在外面么？肯定得避嫌。”

“也对，不过陈总没结婚呢吧，避什么嫌？”

“我听过那么一嘴，说是陈总已经结婚了，只是没有公开，估计娶的是名当户对的大小姐，为人低调吧。”

……

几人嘀咕着，赵妍却将视线落在张佳怡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她想到了她，她跟陈总肯定认识，所以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