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我刚才差点失身!”
“不是已经……啊……这个银毛还挺有底线的,只是ceng吗?”辉夜意味深长道。
应茴听完辉夜的话,瞬间面红耳赤,花洒都给扔掉了。
“你别说了,我耳朵不能要了,这是曾经庄严的查克拉之祖会说出的话吗?”
“活了那么多年,我什么没见过。”
“你如果都记得这世界什么时候都发生了什么事,我想我也会轻松一些。”
脑海中的对话仍在继续着,然而当她感受到那只大手在腿部游走时,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嗯~"应茴连忙捂住嘴巴,难以置信这竟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她瞪大眼睛,看着蹲在面前的卡卡西,愤怒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质问道:"你在干什么?"
卡卡西一脸无辜地回答道:"帮你洗澡啊,我看你都没力气拿花洒了。"
应茴气不打一处来,抬起脚踹向卡卡西。
卡卡西毫无防备,一下子跌倒在地,满脸诧异地望向她。
就在这时,应茴的内衣带突然崩开,但她反应迅速,如疾风般伸手按住,这才避免了尴尬的一幕发生。
卡卡西此时已经看呆了,喃喃自语道:"刚才抓的时候怎么没有爆开呢?"
只听清脆的一声"啪!"
格外的响。
而佐助这边来到监狱,他每走过一间房都会留意,只有一间房是封闭的,站在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
他猜测那可能就是他们说的带土。
他跟着静音找到了水月他们三人。
“佐助,你现在才来救我们,是不是来的太晚了。”
“你想多住几天,我并不反对。”佐助淡淡道。
“是香磷自己说的,我和重吾可没说哦,佐助。”水月的意思很明显,香磷一个人住就好了。
“你这混蛋!我才不是这意思啦!”
“佐助,香磷骂你唉。”
香磷忍无可忍,踢了水月的小腿一脚。
水月痛的大叫:“疼疼疼!这个手铐让我没办法变水啦!”
佐助的太阳穴微微跳动,以前他怎么没觉得他们闹腾,是因为一心复仇的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