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乔伊莎有些愣愣地开口。
“这原本是一座废弃的花房,昨天晚上南宫先生打来电话,说他命人来整修,连夜空运了这些花过来,想是怕您无聊特地建给您打发时间呢。”佣人回答她。
乔伊莎的眼眶有些热,只是因为她一整天都在房间里不出门,南宫羡月就连夜修整了一座花房吗?她伸出手,抚摸着其中一朵白玫瑰。
乔伊莎走到木桌前,右上角插着一根羽毛笔,桌面上有一本打开了的记事本,上面搁着一条吊坠,吊坠呈鸟笼型,但又像教堂,周围雕刻着花丛,精致极了。
乔伊莎将吊坠拿起来,本子上面隽秀的字体赫然写着:
【置着朵「骄傲」白玫瑰的教堂,尾随渴望囚禁浪漫的爱神丘比特。】
这是南宫羡月的字,如他本人一样,字体端正又恣意。她曾在他办公的时候看见过。
这个本子从南宫羡月的手里,穿过东洲来到了西洲的玻璃花房,给她带来了一句跨越了两个洲国的情话。
佣人道:“培育师说,「骄傲」白玫瑰的花语是纯洁的爱情和庄重的承诺,南宫先生真的很用心呢。”
乔伊莎合上本子,看见桌面上的花瓶里插着一支黑色水晶雕刻的玫瑰。
放在一片绿白交错的花房里也不显突兀,还有一番别样的美感,花瓶旁有一张黑色长方形硬质卡片。
【世界上有无数朵一模一样的花,只有你是我独一无二的玫瑰。】
乔伊莎看着卡片上的字,说内心毫无波澜是假的,她紧咬着下唇,理智和情感在疯狂斗争。
不爱一个人,能做到这种程度吗?但是爱的话,为什么说只是玩玩而已?乔伊莎站在花房中心,怀疑自己那天有没有可能听错了,或者……她会错意?
“伊莎小姐,南宫先生在花房里准备了许多小惊喜呢,让您慢慢找就当打发时间玩。”
“知道了。”乔伊莎喃喃道。
“嗯,”佣人看她的状态还以为是开心的不知道说什么了,“那我先出去了伊莎小姐,您有事叫我。”
“好。”
佣人站在门口,将花房里站着的乔伊莎‘卡擦’拍下来,发给了南宫羡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