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的人群听了福珍珠宝员工的话,认可的点点头,和周围人小声议论。
“什么来头,说得这么夸张,贺家和安氏跟这位小顾董能比吗?”
“我看不行。你看看他们这些人虽然对这位顾董能开出翡翠不抱希望,但是却丝毫不担心赔钱亏本的事。”
“嘶—看来不是说大话啊。”
“安许良这私生子,可不就是以己度人了嘛。”
“安润良不可能给他那么多钱,让他拿去打水漂,他自己也赚不到这么多钱。”
“嘿嘿。”
周围的人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尽管声音不大,但仍有个别词汇清晰地传入了安许良的耳中。他本就被顾绾容气到了,现在更是被众人的瞧不起激得怒上心头。
只见他站在那里,那张脸仿佛变色龙一般,红、紫、黑、白、绿等各种颜色交替闪现,不知道得还以为挂了彩灯在这里,早早过新年了。
安许良被气得不轻而有些模糊的视野里,安嘉岩对他像透明人一样视而不见,只是风度翩翩地与身旁的人谈笑风生;安家的几个私生子,则是对着自己指指点点,显然是在蛐蛐自己。
这种被人漠视、遭人轻视以及受人轻蔑的感觉,使得安许良愈发羞愤难当,内心的恼怒也随之不断升级。
最终,他把所有的愤恨全都归咎于顾绾容一人身上,咬牙切齿:“你不可能从这些里面挑出比开窗原石还好的料子,你就算有钱,你们福珍珠宝在翡翠这一行,也只会被我们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狼狈不堪!”
这时顾绾容又挑好了一块原石,她悠闲自在地摇摇头:“你这大话可没人敢说,在国内最大的翡翠公盘,没人能从蒙头料挑出好料子,这不是打参与公盘一众商家的脸嘛。”
蒙头料只能说风险大,不能说一定开不出翡翠。不然这翡翠公盘还放蒙头料干嘛呢?不就是明晃晃的欺诈嘛。
口不择言的安许良被顾绾容这话一说,气的发懵的脑子也清醒半刻,看见不管是贺景坤还是安嘉岩看向自己的眼神都黑压压的,让他打了个颤。
“你少在这指鹿为马,颠倒黑白!”脑子清醒一点的安许良立刻反驳,接着辩解:“我说的只是你没本事挑出翡翠,不代表别人不能?”
“你说的别人是你?”顾绾容戏谑地反问,瞟向安许良的眼神都是不屑。
毕竟,在九钰斋里卖危料,用的还是早就不用的手法,能有多厉害。
本就被顾绾容牵着鼻子走的安许良,不假思索地开口:“我就行!”
“现在就打赌!”顾绾容一反刚才懒洋洋有一搭没一搭的模样,安许良话音刚落就立马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