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琰靠在她肩头，已经闭上了眼。

然后很快，呼吸就绵长起来。

乔若星……

闭上眼就睡，蒙鬼呢？

乔若星瞥了眼肩头上的人，低声诱哄，“你不想跟我睡觉了？”

顾景琰眼睫颤了颤，没说话。

乔若星亲了亲他的下巴，“不遵循医嘱了？”

顾景琰眼睫又动了一下。

乔若星眯起眸子，“试用期结束，你被辞退了。”

顾景琰立马睁开眼，“刚刚睡着了，没听清，你说什么？”

乔若星……

她有时候真的是怀疑顾景琰喝醉酒的状态，你说他傻吧，他还会跟你玩心眼子，你说他不傻吧，说的话完全不着调，都是些清醒时候完全不会说的话。

“为什么结扎这么大事，不告诉我？”

顾景琰蹙起眉，半天才道，“你老爱问。”

乔若星？

“我问问怎么了，不问我怎么知道？”

“你每次都是刨根问底，我为什么，为了谁，你明明知道，为什么非要我亲口说？你从来都没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