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恪目不斜视,只当几位官员是空气,惟妙惟肖的学着裴余之的语气:“回陛下,六皇子说昨夜没睡好,赶着去会周公呢。”
“不过虽然忙着,也没忘给陛下送的小玩意。”
这下几个官员是真的心中有了底,原来是六皇子刚走。他们心中不禁升起了隐隐的不安,仿若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被愤怒冲昏的头脑终于冷静下来,但细细思量之下又觉得他们自己方才的一番言论并没有任何逾矩和不当之处。
中正帝点点头,示意闫恪把匣子放到案桌上,这才看向台下诸人。
“若不是你们教子无方,纵的家中子弟不顾明文律法,朕的小六又何必如此劳累?”
帝王冷笑一声:“自己府中子嗣做下了丑事,不说悉心教导,反而埋怨上了执法者。”
“你们到底是对六皇子不满,还是对律法不满,亦或者是对朕有意见?”
这话听着耳熟,几人瞬间想到了之前去二皇子府讨公道的时候,一贯光风霁月,温文尔雅的二皇子也是这么疾言厉色的给他们扣帽子。
能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跪地向皇上请罪。
“陛下明鉴,微臣绝无此意!”
中正帝对嚎啕大哭,大喊冤枉的几人感到厌烦,一摆手就有人将几人带下去。
向皇帝讨公道和向二皇子讨公道一样的无疾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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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