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个问题,你问了多少遍啊?见一遍你问一遍,我长得真的很大众吗!还是我爹不止我一个儿子?
“快及冠了吧?”
“回陛下的话,是。”
“成家了吗?可有意中人?”
聂风老老实实地摇头,如果二皇子不上位,他们全家命都保不住,天天命悬一线的,哪有空想风花雪月。
中正帝敲了敲桌面,心里想着京中适龄的贵女。
裴余之坐不住了:“父皇,巡城御史不行,那还有其他能巡逻京师的官吗?给儿臣来一个?”
中正帝思路被打断,看着他就烦,挥手将两人撵了出去。
“都出去,别在这烦朕。”
裴余之又过去给中正帝揉了揉太阳穴,这才溜溜达达的出去。
等离开皇宫坐上马车,裴余之面上笑嘻嘻的表情才慢慢收敛,只余一片平静。
聂风显然已经习惯了他前后如此大的变化,只琢磨着皇帝最后问的他话。
裴余之阖了阖眼:“不用想了,等父皇抽了时间,给你赐婚的圣旨也该下来了。”
“你要是有什么意中人和倾向,趁早跟你爹说一声,让他去皇上面前透露一二。”
聂风无所谓的耸耸肩:“都行,圣上赐婚是恩典,就是看在我爹的面子上,陛下也不至于亏待我。”
裴余之见他心里有数也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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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和聂风骑着马溜达一圈,直到皇宫快要落钥裴余之才回去。
他现在还没有什么官职,依旧是一副街溜子做派。
等第二天裴余之就有了官职,权巡城御史,虽然只是暂代副职,但那也是挺大一个官了。
给裴余之宣旨的自然是中正帝的总管大宦官闫恪。
裴余之喜滋滋的接了圣旨,给了闫恪一个大大的红包。
“闫伯,你等等!”
闫恪听了点点头,笑眯眯的站在原地等裴余之。
裴余之跑回住处,为了表示对他爹的感谢,很大方的装了三千两银票塞进匣子里。
又认认真真的写了一首感谢诗,赞美大度的皇帝。
然后把信放在匣子最上面,跑出去把匣子递给闫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