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听竹馆,丫鬟一听是祝桃雨派来的人,铁青着脸将门砸关上。
而此刻梵昭正与齐韵用晚膳,对外头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吃了闭门羹的冷玉焦急在门口踌躇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算了,横竖都是受气,不是常听人说齐嫔娘娘性子淡吗?在这儿总比回去多一线生机。
她心一横,走到房檐下不断扣动门环。
又过了一阵儿,丫鬟冷脸来开了门:“皇上正与我家小主用晚膳,你这般阵仗是何意思?有意扰了主子清静?”
“姑娘,我知我失了礼数,可麻烦您替我给皇上传句话好吗?希妃娘娘说我若请不动皇上就别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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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你回不回去干我屁事?”
“姑娘,咱们都是做奴才的,我的难处您还不知?求您通融通融。”
“门儿都没有,你说来说去都只是那句要请皇上过去,可究竟为了何事?也未听见你说出个所以然。”
“因……因……”
若说娘娘或小公主身体抱恙,则犯了欺君之罪,若说娘娘吃了醋,那更是行不通,若说娘娘有意为难自己,岂不是死路一条……
“瞧瞧瞧瞧,皇上心疼我家娘娘生病,才自己主动来此,你们兰若宫好大的脸面,竟争宠争到了咱们宫院门口,反正我今天是不会给你开门的,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嘭的一声,门又被砸关上。
而外头敲门的动静仍不断传来。
“外头什么声音?”
“奴婢去看看。”霖画跑去廊下,问:“怎么了?”
“希妃派了个人来请皇上过去呢!派个什么样的不好,那人长得妖里妖气的。”
“那你们如何说?”
“自然是不让见,她也没说出个由头来,难道还要随着那兰若宫的站在咱们头上拉屎?”
“姑娘家家的说话也不知文雅些。”霖画睨小丫鬟一眼,“行了,我进去禀告皇上,见或不见终究还得里头那位主儿说了算。”
出乎意料的,梵昭听了这话脸色不大好,他原以为阿桃已改了些,不想今日又弄争风吃醋这一出。
“那……奴婢去回绝了她叫她回去?可方才宫人已同我说了,她说不见到皇上绝不肯走。”
这一句话犹如火上浇油,只见梵昭冷着脸:“不必了,她主子善妒,该好好惩戒惩戒她方有敲打之效。她不是不肯走吗?那便罚她好好跪在这宫门外,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许让她起来。”
霖画也是为奴为婢之人,自然知晓这长时间跪着任谁也吃不消,于是瞟了自家主子脸色一眼。
不想齐韵却也只是沉默着,未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