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沈凝酥剥好花生丢进簸箕里,追问。
“后来也未查出什么,仵作只说小公主去世时气息不足,若要细查,就得剖尸。”
“剖尸?祝桃雨怎会肯。”
“别说她不肯,就连皇上听到这儿也犹豫了,毕竟谁不也都是想让夭折的可怜孩子留个全尸。”
“真真是可怕得紧,真是是骇人,辛苦你家娘娘守到天明才得以回自己宫中。”
“我家娘娘是真累得紧了,一进屋便倒头大睡,所以沈小主传话过去说有要紧话要同娘娘说时,奴婢只好擅自做主过来。”
“你是她心腹,你就是她,没什么擅自做主不擅自做主的。”沈凝酥抬头看了看被日光倾照的这一方小小庭院,拍了拍手中的灰,“太阳刺眼,走,咱们去殿内说话。”
清絮扶着沈凝酥进殿,叶岚则机警的将廊下伺候的宫女太监打发了下去。
“坐吧!”
“奴婢只是奴婢,不敢坐。”
听闻这话,沈凝酥温柔一笑:“你也知我脾气,一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