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正孤零零坐着且心神不宁的花月吟,祝桃雨忽又心生一计,施施然走到殿正中央行了礼:“启禀皇上,方才在殿外看了来自哈孜尔雅国的女郎跳舞,臣妾甚是喜爱,此刻还不能忘怀。”
梵昭虽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料想应不是何好话,所以不打算往下接。
然祝桃雨贯是个不懂察言观色的,接着道:“方才贵使不是说了想得我梵岳国精通舞艺者指点一二吗?臣妾思来想去这大殿之内还真有一人担得起此重任,甚至也可舞一曲,切磋一下技艺。”
她的话没接着往下说,却已是笑意盈盈地望向花月吟。
祝桃雨此举就连沈凝酥都有些诧异:“她是疯了吗?”
若是平日嫔妃间互相算计、互相拆台也就罢了,可今日是国宴,不仅有王公贵族,还有他国使者——让皇帝妃嫔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跳舞,无论如何都是不合时宜的吧?
花月吟没搭话,眼神直勾勾地凝视着梵昭。
“你这也太突发奇想了,璃昭仪已许久未练舞,技艺生疏也是有的,还是改日吧!”梵昭淡淡道。
祝桃雨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又忌惮天子威严,只得幽怨闭嘴。
一旁刚被赐座的图兰朵平白捡了个笑话看,心中若有所思。
……
另一头,青蕊刚进欣合宫,院中便有几位坐在石桌旁闲聊的小宫女迎了上来。
“青蕊姑姑,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