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他只能拖着受伤的手臂,背着行囊,怀着沉重的心情准备回家休养。
在他回家的途中,李志刚的脚步沉重而迟缓,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棉花上,没有一丝力气。
他的眼神空洞而茫然,满心都是对未来的迷茫和无助。
他不知道自己失去了工作,以后该如何支撑起这个家,如何面对家人失望的眼神。
他就像一艘失去航向的船,在生活的汪洋大海中随波逐流。
当他终于拖着疲惫的身躯,带着满心的忧虑走到家门口时,突然听到屋内传来女人的淫荡呻吟声。
那声音像一把尖锐的刀,毫无预兆地刺进他的耳朵,他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
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起了全身的勇气,然后猛地推开门。
门被撞开的瞬间,发出“哐当”的巨响,这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回荡着,却也无法掩盖屋内那不堪入目的场景。
他看到的是自己的妻子王月与村里的刺头张启白正在做苟且之事。
王月的衣服半褪,头发凌乱,脸上带着一种让他感到陌生的神情。
而张启白则一脸得意,丝毫没有因为被撞破好事而感到羞愧。
这一幕像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地劈在李志刚的心头,让他怒火中烧。
他的眼睛瞬间布满血丝,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
哪怕手臂受伤,那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每动一下都像是有千万根针在扎,但他此时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他毫不犹豫地冲上去,用仅有的力气朝着张启白挥舞着拳头。
小主,
嘴里还愤怒地吼着:“你们这对狗男女!”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嘶哑,像是受伤野兽的咆哮。
然而,受伤的他根本不是张启白的对手。
张启白身材魁梧,平日里就是村里出了名的好斗分子。
他轻松地躲过李志刚的攻击,然后反手一拳打在李志刚的脸上。
李志刚只觉得一阵剧痛,眼前金星直冒,但他依然不肯放弃,继续挣扎着扑向张启白。
可是,张启白又连续几拳打在他的身上,李志刚终于支撑不住,很快就落败了。
他像一个破败的布娃娃一样,瘫倒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愤怒、绝望和难以置信。
在这场混乱而又令人心碎的场景中,李志刚像一只受伤的困兽在与张启白扭打。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绝望,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他满心的不甘。
而王月呢,她就站在一旁,脸上没有丝毫的愧疚或者同情,反而带着一种厌烦和冷漠的神情。
当李志刚在与张启白激烈的争斗中,希望王月能过来拉架或者哪怕只是说句公道话的时候,王月却没有出手相助。
她双手抱在胸前,眼睛里满是不屑,冰冷冷地责备他无事生非。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冰锥,直直地刺向李志刚的心:“你回来干什么?
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想怎样?
这都是你自己的错,整天疑神疑鬼的。”
待张启白像个得胜的公鸡般大摇大摆地离去后,王月甚至没有看一眼倒在地上、满身伤痛的李志刚。
她毫不犹豫地转身走进房间,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她把衣服、首饰等物品一件件地塞进包袱里,动作迅速而又决绝,仿佛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家多待。
收拾完东西后,她就像一个陌生人一样,头也不回地返回娘家,只留下李志刚独自面对这满地的狼藉和内心无尽的痛苦。
在之后的日子里,李志刚像是一个在黑暗中苦苦寻找光明的行者,试图挽回这段已经千疮百孔的感情。
他的心中仍然怀揣着对家庭的热爱,和对过去美好生活的眷恋。
他不顾手臂的伤痛,四处打听王月在娘家的情况,还托人给王月带话,表达自己想要和好的决心。
他会在王月可能经过的路上徘徊,只为了能看她一眼,和她说上几句话。
他会精心准备一些小礼物,尽管这些礼物在别人看来可能微不足道,但却是他满满的诚意。
他还会给王月写长长的信,诉说自己的思念、悔恨以及对未来生活的规划。
然而,王月却坚决要离婚。
她的心就像一块冰冷的石头,对李志刚已经没有了任何感情。
每次李志刚去找她,她都会避而不见,或者直接对他恶语相向。
她觉得自己和李志刚之间已经没有了任何可能,她想要开始新的生活,而这个新生活里,绝对不能有李志刚的存在。
她对前来劝说的人也总是同样的态度:“我和他过不下去了,这个婚必须离。”
失去工作又面临感情破裂的双重打击,李志刚仿佛置身于黑暗的深渊,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曾经支撑他生活的两大支柱——事业和家庭,在一瞬间轰然崩塌,只留下一片废墟和无尽的绝望。
他开始借酒浇愁,整天浑浑噩噩地徘徊在小酒馆和自己那破败不堪的家之间。
每一个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那昏暗的屋子,他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拿起酒瓶,那辛辣刺鼻的酒液顺着喉咙流下,带来的只是短暂的麻木,却无法消除内心深处如影随形的痛苦。
他一杯接一杯地灌着自己,眼神空洞而迷茫,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那心底的伤痛如同恶魔一般在脑海中不断盘旋。
他也曾试图去找王月的母亲,心中怀着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期望她能劝说王月回心转意。
他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王月娘家的方向。
一路上,他的内心忐忑不安,不断在脑海中演练着见到王月母亲时要说的话。
当他终于站在那扇熟悉的门前时,鼓起勇气敲响了门。
然而,门打开的瞬间,迎接他的不是理解和同情,而是冰冷的拒绝。
王月的母亲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和不屑,没有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就“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将他拒之门外。
在回家的路上,他满心愤怒,脚步沉重而凌乱。
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破碎的心上。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张启白那得意洋洋的脸,还有他和王月在一起时不堪入目的场景。
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张启白的错,是他像一个恶魔般闯入自己的生活,破坏了自己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
这个想法在他心中如同野草一般不断滋生,疯狂地蔓延。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愤怒和仇恨在他心中越积越深,最终,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心中萌生了。
这个念头如同黑暗中的毒蛇,吐着信子,随时准备发动致命的攻击,而他的理智在仇恨的吞噬下,正一点点地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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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节:疯狂的报复(一)
在那个夜幕如同黑色幕布般缓缓降临的时刻,黑暗笼罩着整个村庄。
李志刚独自站在阴影之中,他的心中被仇恨的火焰熊熊填满,那火焰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冰冷的决绝,仿佛已经被黑暗的深渊完全吞噬,再也看不到一丝曾经的善良与温和。
他决定对张启白展开报复,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像恶魔的低语一般不断回响。
他迈着沉重却又坚定的步伐,朝着张启白的居所走去。
每走一步,他心中的仇恨就愈发浓烈,脚下的土地仿佛都能感受到他那压抑不住的愤怒,发出沉闷的声响。
当他来到张启白的居所时,那是一座略显破旧的房子,在黑暗中透着一种孤寂的气息。
李志刚深吸一口气,努力强装镇定,试图掩盖住内心那汹涌澎湃的仇恨。
他抬手敲响了门,门打开的瞬间,他脸上挤出一丝看似平静的笑容,撒了个谎。
他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却还是尽量让自己听起来自然一些,声称自己的妻子在家中等着他们三人齐聚一堂,解决那些纠葛。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张启白,像是在极力隐藏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又像是在观察着张启白的反应,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此时的张启白正沉醉在酒精的熏陶中,他的眼神迷离,身体摇摇晃晃,整个房间里弥漫着刺鼻的酒气。
他斜靠在那张破旧的椅子上,面前的桌子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空酒瓶,周围的一切在他那被酒精麻痹的眼中都变得模糊不清。
对于李志刚的到来,他几乎未曾留意,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那眼神中满是醉意和不屑。
李志刚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他,压抑着内心的怒火。
说道:“张启白,跟我走一趟吧,月妹在家等着呢,咱们得把事情说清楚。”
张启白听闻,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嘴里嘟囔着一些含混不清的话。
然后迷迷糊糊地就站了起来,脚步踉跄地朝着门口走去,随后便坐上了李志刚的摩托车。
在驶向目的地的路上,摩托车的轰鸣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
张启白随着摩托车的颠簸摇晃着身体,微风轻轻吹过,却丝毫没能让他清醒一些。
他轻轻地拍了拍李志刚的肩膀,那动作带着一种挑衅和戏谑。
他歪着头,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戏谑地说道:“你似乎并不在意我和你妻子之间微妙关系,你真正应该关心的是她是否还有其他男人。
哈哈……”说完,他发出了那种幸灾乐祸的笑声。
那笑声在夜空中回荡,像一把把尖锐的刀刺进李志刚的心里,让李志刚心中的仇恨之火燃烧得更加猛烈。
李志刚紧紧握着摩托车的把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就像几节突兀的白骨。
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强忍住心中那如火山喷发般的怒火,那怒火在他的胸腔里疯狂地燃烧着,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光芒,犹如黑暗中觅食的狼。
就这样,他带着满心的仇恨将张启白带回了家中。
那是一个简陋而又阴暗的家,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张启白脚步踉跄地走进屋子,眼睛还在迷糊地四处张望,试图寻找王月的身影。
他在房子里转了一圈,眼神里渐渐出现疑惑,然后变成了一种被欺骗后的恼怒。
他刚想转头询问李志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脑袋像是被重重地撞击了一下。
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眼前瞬间一黑,还没来得及发出一点声音,就像一摊烂泥一样瞬间倒地了。
原来,李志刚在他转身的瞬间,眼中闪过一抹决然的杀意。
他像一只被激怒的野兽般迅速扑向墙角,抓起那把平日里用于劳作的铲子。
那铲子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仿佛也在预示着即将发生的血腥一幕。
李志刚高高举起铲子,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蜿蜒的小蛇。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疯狂与仇恨,然后狠狠地朝着张启白的头部砸去。
“砰!”
的一声,铲子与头部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这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回荡着,令人毛骨悚然。
但李志刚并没有就此停手,他的手臂像是被恶魔控制了一般,一下又一下地反复砸向张启白的头部。
每一次砸下,他的表情都更加狰狞,心中的仇恨也随着这一次次的重击得到了短暂的宣泄。
没过多久,张启白的头部便被砸得血肉模糊,鲜血溅洒在周围的地面上,形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
他的身体抽搐了几下,便彻底陷入了昏迷。
而李志刚站在一旁,手里还紧紧握着那把沾满鲜血的铲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张启白,眼神里却没有一丝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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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刚的眼神中透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决绝,他迅速伸出手,近乎粗暴地脱下张启白的衣物。
每扯下一件衣服,都像是在撕扯着自己心中对张启白的仇恨。
衣物被随意地丢弃在一旁,凌乱地散落在地上。
接着,他从角落里拽出一根早已准备好的麻绳,那麻绳粗糙而坚韧。
他将麻绳紧紧地缠绕在张启白的身上,一圈又一圈,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愤怒都通过这麻绳捆绑进去。
麻绳深深地嵌入张启白的皮肤,勒出一道道紫红色的痕迹,但此时昏迷的张启白毫无知觉。
随后,李志刚扫视了一圈房间,看到一块脏兮兮的擦脚布,他毫不犹豫地将其捡起,然后用力地塞进张启白的口中。
那擦脚布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混合着血腥和死亡的气息,在这个压抑的空间里弥漫开来。
做完这一切后,李志刚像拖死狗一样将张启白拖入厨房。
厨房的灯光昏黄而黯淡,照在他那扭曲的脸上,更显恐怖。
他手握那把寒光闪闪的菜刀,刀刃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线,如同死神的镰刀。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那是被仇恨完全吞噬后的疯狂,已经没有了一丝人性的光芒。
他冷酷地举起菜刀,朝着张启白的下半身狠狠地砍去。
“噗嗤”一声,刀刃切入肉体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紧接着,他一下又一下地挥动着菜刀,每一次落下,都带起一片血花飞溅。
那残忍的场景让人不忍直视,张启白的下半身渐渐被剁成碎块,肉块四处散落。
鲜血在厨房的地面上汇聚成一滩暗红色的血泊,散发着浓烈的血腥气味。
整个厨房仿佛变成了人间炼狱,到处都充斥着死亡和残忍的气息。
张启白在剧痛中苏醒过来,那是一种仿佛全身被烈火焚烧般的剧痛,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疯狂地涌进大脑。
他的意识渐渐恢复,眼睛惊恐地瞪大,却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光影。
由于嘴巴被堵塞,他无法发出正常的呼喊,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沉闷的呻吟。
那声音像是被压抑在深深的地底下,绝望而无助地在这个充满死亡气息的空间里回荡。
李志刚却毫不留情,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扭曲的快意。
他拿着刀,在张启白的身上随意划割着,那冰冷的刀刃就像恶魔的舌头,轻轻舔舐着猎物的肌肤。
每划一刀,他都像是在宣泄着心中无尽的仇恨,他要让张启白在痛苦中慢慢煎熬,感受着死亡一点一点地逼近。
那刀刃划过皮肤的声音,“嘶嘶”作响,如同死神的低语。
很快,张启白的身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刀痕。
那些刀痕纵横交错,深浅不一,鲜血从伤口中汩汩流出,将他的身体染成了一片刺目的红色。
他的身体像风中的落叶一般剧烈地颤抖着,每一个颤抖都伴随着难以忍受的痛苦。
这时,李志刚像是被恶魔完全附身一般,他取出一袋盐,眼神中闪烁着丧心病狂的光芒。
他缓缓地打开盐袋,然后一把一把地抓起盐,丧心病狂地撒在每一个伤口上。
盐粒接触到伤口的瞬间,就像无数根细小的针狠狠地扎进肉里,那是一种钻心的疼痛,比之前的刀割之痛更甚百倍。
张启白的脸色逐渐变得青紫,他的五官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变形。
他的身体疯狂地挣扎着,想要摆脱这无尽的折磨,然而被麻绳紧紧捆绑着,他的挣扎只是徒劳。
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微弱,就像即将熄灭的蜡烛。
挣扎了片刻后,他的呼吸彻底停止了,身体也不再颤抖,只剩下一双眼睛还惊恐地睁着,仿佛在诉说着临死前的无尽痛苦。
李志刚看着张启白的尸体,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他的脸上露出一种扭曲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一丝人性的温暖,只有复仇后的快感和被仇恨扭曲的灵魂得到释放后的解脱。
他站在那里,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具惨不忍睹的尸体,仿佛在欣赏一件自己精心打造的作品。
然而,他的疯狂并没有停止,反而像脱缰的野马,在罪恶的深渊里越奔越远。
他紧紧地握着那把沾满鲜血的菜刀,眼神中散发着令人胆寒的疯狂光芒。
他开始对张启白的尸体进行更为残忍的肢解,每一刀下去都带着一种扭曲的力量,那具尸体在他的刀下就像一块任人宰割的肉块。
他将尸体肢解成无数碎片,每一片都沾染着鲜血,散落在地上,把原本干净的地面变成了一片血腥的屠宰场。
接着,他冷漠地将他认为无用的头部和内脏挑拣出来,就像在处理一堆没有价值的垃圾。
他拖着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走向院子,院子里的狗群早已饿得嗷嗷叫。
他毫不犹豫地把头部和内脏扔给了那些饥饿的狗群,狗群像是嗅到了血腥的味道,瞬间围了上去,开始疯狂地撕咬、争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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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景如同地狱中的恶犬在分食罪人,伴随着狗群的咆哮声和撕咬声,空气中弥漫着更加浓烈的血腥气息。
而那些大块的肉则被他像扔柴火一样扔进了铁锅中。
他又从橱柜里拿出辣椒和料酒,这些原本用于烹饪美食的调料,此刻却成为了他罪恶计划的一部分。
他把辣椒和料酒一股脑地加进锅里,然后点燃炉灶。
火焰舔舐着锅底,锅中的肉开始在调料的包裹下炖煮起来。
锅里的水开始沸腾,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诅咒。
他一边煮着肉,一边在心中幻想着如何对王月进行更残忍的报复。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阴冷,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各种残忍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