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震霆也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就见他观色、察型、闻香、品味,一套标准的流程,每一步看起来都不能叫赏心悦目,更像是上了发条,执行命令的机器人。
明明长相身材都算是一顶一的好,可不知道为什么,只给人一种‘无趣无味’的感觉,生不起邪念,也不想有邪念。
这大概也是他长到二十四岁,身边除了母亲、妹妹外,就连宗族亲眷的姑娘们都不愿与他走得太近的原因之一。
死气沉沉,了无生趣。
一板一眼,枯燥乏味。
“无妨。”咽下口中的茶,他才慢悠悠地开口道,仿佛听到自己差点中毒,即将被人玩死的人不是他。
他放下茶杯,抬头看向萧清瑶,“所以,还洞房吗?”感受不到半分缱绻旖旎。
不管是语气还是那张脸,都给人一种他在问‘你吃了吗?’的感觉。
萧清瑶觉得有趣,便笑了,“估计是洞不成了,因为要将计就计,找出中了‘欢’蛊的人是谁。还有……我。我给人当血袋呢。”她将手肘撑到桌上,一手托腮,一手指了指自己,认真回视赵震霆,“至少要再做三个月或者半年的处子,期间,不能行房。”大氅滑至她的身侧,刚好挂在她两侧的肩膀上,内里大红色凤飞九天的肚兜勾勒出胸前的轮廓和腹部若隐若现的肌肉。
“但其他的,不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