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莹莹并没有直接回应林昊天方才的指责。
但她的一席话,却让人瞬间明白:
那几个小兔崽子,根本就是一伙儿的!
所以,他们自然会站在一起,污蔑金莹莹!
“放屁!明明是你先让你的儿子打我的!”
听到金莹莹居然敢在县令大人的面前如此颠倒黑白。
林昊天险些气得一个倒仰。
这个老娼妇……
她是怎么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撒谎的?!
她怎么敢的!
而被金莹莹一口一个‘青天大老爷’喊着的县令大人范姜国。
则目光不善的看了旁边恨不得将儿子的嘴缝上的林石坚一眼。
范姜国缓缓道:
“县丞大人,你觉得此事,是你儿子先动手的,还是别人先动手的呢?”
“呃……”
林石坚就算再蠢,也绝不可能说是别人先动手的。
他字斟句酌道:
“大人,事发时下官并不在现场,倒也不好说。
不过,大人您看,这里有这么多学生围观。
那么方才发生的事,他们也一定看到了。
大人不妨找几个学生来问问?”
范姜国摸了摸胡子。
只是,还没等他下决定,就听金莹莹苦笑一声,道:
“青天大老爷,不瞒您说,这里的夫子,是极其不待见民妇与民妇的儿子的。
因为夫子也道听途说,觉得民妇名声败坏。
所以才将民妇与儿子赶出学院。
方才,民妇因儿子在学院里受欺负一事,与夫子争辩了几句。
没成想,夫子便莫名其妙的晕了过去。
如此一来,民妇与夫子的梁子,便是彻底结下了。
既如此,那么,那些还在这里读书的孩子们。
又怎么可能冒着被夫子赶出学院的危险,来帮着民妇说话呢?”
说完,两行清泪缓缓落下,神情哀婉凄绝。
不过,她的话,倒也十分有道理。
范姜国原本还想招几个学生来问问的。
听到这话,顿时又有些犹豫。
一旁的林石坚见状,立刻皱眉道:
“大人,您可不能只听这个妇人的一面之词啊!
您别看她可怜,就觉得她一定不会撒谎。
某些穷乡僻壤的刁民可精着呢,闯了祸,为了不受罚。
可是什么鬼话都编的出来的!
依下官拙见,还是叫几个学生来问问比较妥当。”
听到这话,金莹莹却依旧丝毫不慌。
她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