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是个男人,皮糙肉厚,挨两下又怎么样?”
话音刚落,许沁胸腔突然猛地一起伏,似是想要说什么。
孟宴臣看到,立刻出声打断,“你该不会想说你也活该吧?”
但见许沁眸光闪烁,眼珠左右晃动,却不吭声。
原来人在无语到极点的时候,真的会笑。
笑完,孟宴臣语气严肃,“许沁,退一万步,就算是你活该,但非特殊情况,打女人就是没品。你跟我比,可我脸上挨两下最多也就是痛——”
说到这里,他目光往她脖子凌厉一扫,“但这种暴力行为极易造成窒息。许沁,你自己就是医生,应该最清楚窒息会对人体造成哪些伤害。”
中级程度就会出现昏迷,抽搐等症状;如果窒息持续时间过长,可能会导致永久性的脑损伤,甚至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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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抛弃一切选择的男人吗?”
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孟宴臣已不是单纯的贬低和讽刺,而是发自真心的疑惑,并包含着一个正常人对另一个生命的人文主义关怀。
他是讨厌许沁,也想让她离开孟家,但这份讨厌和驱逐没发展到让她的生命也受到威胁的地步。
他对她是冷淡,冷漠,不是冷血。
但许沁却从中听出了孟宴臣对自己,对宋焰满满的否定嘲讽,于是,险些被理亏与心虚磨平的愤怒又卷土重来。
她猛地吸气,握紧了拳,“一直以来,你们总是说他不好,总是说他配不上我,总是问我,他为我做过什么?可是孟宴臣,你又比他好在哪里?你又为我做过什么?”
“他会把我放在第一位,会带我去做任何我想做的事,会为了将来能够带我逃离那个压抑的环境而拼搏努力,甚至愿意为了我忍下所有的委屈,放下所有的恩怨——你呢?孟宴臣,可你呢?这十几年来,你又为我做过什么?!”
“你连一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