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心地想,可能是由于上一世到了情感纠缠的最后,几乎所有人都在指责他,有时候他也会迷茫自己做的对还是不对,心中坚持的到底正确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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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是倾诉的对象是凌云致的话,或许对他有别的看法,他其实没有那么不堪。
尤其是在跟叶子的纠缠里,他们在拘留室的那一场对峙,他承认自己在这段关系里有错,但绝不认同叶子说的那样,有大错。
孟宴臣做了决定,便继续往下说:“……我只是警惕,没有过度防御,率先表露不屑,或是对她做什么。”
甚至还在肖亦骁出言斥责的时候,帮她解了围。
再遇是叶子刮蹭了他的车,他看过、评估过后,觉得一点刮蹭而已,不用麻烦。
后来是酒吧里的应侍生遇到咸猪手,叶子挺身而出,他不是为了救她,只是那天因为许沁和宋焰的事心情不好,正巧撞上,便发泄了。
当然,他也确实在这里真正记住了她,更进一步是在发现她还有代驾的兼职。
孟宴臣平静道:“我对她是出于怜悯和心软——”
他发誓自己对叶子没有爱情,连动心都没有,只有怜悯,有心软,有寄托。
因为他想反抗家庭却没办法反抗,自身被各种束缚压制,以至于放弃了挣扎,可他还心底还想还渴望,所以天然地会对那些积极坚韧、还在努力与生活争斗的人投去目光。
所以他出手相帮,希望她过得好些,别在努力挣扎反抗的过程中,那么辛苦。
他从来就不是因为叶子长得有几分像许沁而移情,他移情的是自己,投射的是自己,寄托的也是他自己的愿望。他渴望有人像他理解帮助叶子那样,来理解帮助自己。
然而,没有。
周围已经是真空地带,被绞杀的一干二净。
因此,如果叶子过得好,他看着,就觉得仿佛自己也过得那样好了。没有因为过分的压抑而轻生,而放弃,或走上歧途,而是一直努力地、健康地生活着。
凌云致目光微微复杂,“但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