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姑娘终于会种草莓了。
刺激还在蔓延。
孟宴臣急切地吻她发顶,“让我吻你好不好?”
凌云致却回答他:“好腰。”
她双手紧紧地环住他劲瘦有力的腰,胡乱地摸着,然后将他的衬衫从西裤里抽出,又一把撩开,就那么探了进去。
如游鱼在皮肤上撩拨而过。
孟宴臣简直要疯了,“求你,云致,求你……”
“看来,你还没明白自己应该说什么。”
凌云致仔细地抚弄他两侧的腰线,她体温稍低些,手脚平日也冰凉凉的,乍然一碰,刺激得不得了,更别提那一双巧手时而捏捏,时而轻滑,时而指甲刮蹭,时而用指腹重重揉蹭腰窝。
孟宴臣在快要崩溃的欲望中艰难地寻找理智。
终于,在凌云致重新吻上唇角的时候,他找到了。
“对不起——”他最先要做的事情,是道歉。
“我不该骗你。”
他哆哆嗦嗦地从下班开始讲,讲他兴奋激动地回家换车,高高兴兴地开往燕大,在门口小憩等她。又讲一个陌生女生误上了他的车,骂他老牛吃嫩草,道貌岸然。
“就这?”
“……嗯。”
孟宴臣趁机偷吻她两下。
凌云致察觉到他的小动作,眉心一蹙,“谁让你亲我的?”
孟宴臣懊恼地移开脸,乖乖低头伏在她肩上,他浑身轻颤,已经忍得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热气氤氲,凌云致盯着他微湿的鬓角,问:“你说的那种年轻的男生——”
音调拖长,顿了一下。
“怎么了?”孟宴臣囫囵亲着她的侧脸,不知道为什么又提起这个问题。
下一秒,那半截话问了出来:“有你这么听话吗?”
光靠嘴巴说说而已的话,没有任何威慑力。只要孟宴臣想,他可以轻松制服她,强迫她。
可是他没有,他忍得辛苦,宁愿觑着眼色瞅准时机偷偷吻她,也没有真的动她。
凌云致咬他的耳垂,“说话。”
继容貌,财富,性格,大方程度之后,这次孟宴臣的回答是:“没有。”
不会有的。
不会再有人像他这般愿意伏低做小,只为取悦她,让她发泄,让他高兴。
那天在私厨后花园里碰到的男人,穿得也不错,身高也不矮。但他不会让凌云致那样踮脚的,也不会故意弄出动静给别人听的。
“求你,云致。”他低声恳求她:“我想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