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致没有正面回答,她回避了视线,低声说:“我们本来就该做。”
孟宴臣认认真真地看着她,眼底的浓情里融进了一丝犀利,再感觉不到他就是傻子。
“对不起,是我不好。”他从她身上下来,在旁边侧躺着抱住她,拍着她安抚,让她恢复镇定。
许久,凌云致极轻地出声,“第二个男朋友刚开始还好,可后来他总是明里暗里表达,想跟我上床,我拒绝过。”
那时是在宿舍楼下,他抱着她,拿下身撞她,“求给。”
她说不要。
后来假期结束,她坐火车返回学校,男朋友去车站接她,明明可以回宿舍休息,却偏说去旅馆开个房间让她睡觉。她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果不其然,一段时间后,他放下手机喊了一声,她睁开装睡的眼睛,说睡不着,他就翻身压了过来。
孟宴臣听到这里已经怒了。
又听凌云致说:“那瞬间愤怒就抵消了愧疚,可是又觉得是自己不好,明明有这个预料,为什么还会跟他走?为什么那时候,我没有三十岁的性格呢?”
她在自责。
“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
孟宴臣心疼不已,连忙安慰她,“即使是恋人,也应该尊重对方的感受,是他没有分寸。”
那段时间,她或许不是一个合格的女朋友,但那男生也绝不是什么合格的男朋友,这种行为分明带有哄骗的意味,不能因为她没及时拒绝,就抹杀、合理化这种行径。
凌云致在他怀里吸了吸鼻子,“哎呀,那时实在没办法,就只有哭,装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也很害怕,竟然哭不出来。”
她顿顿,叹了一声,“不过人真的很复杂,他想要,但看见我的眼泪,却又收手了。你说他好还是不好呢?”
那种情况下,有体格和体力的差距,如果强迫,她也反抗不了。
“之后没过两天,我就提了分手。他也没纠缠。”
后来的后来,在一次朋友小聚上,别院的一个男生应该是知道她分手了,私下跟她说,那时候看到他们交往,很担心她被骗,因为她不是第一个。
她怔了一下,随后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因为都过去了,这句迟来的关心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我也复盘过,思考过,反省过,那时迁就,或许是因为愧疚,因为没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