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孟宴臣提议去逛街,“多买两条。”还有还有,他还想把以前因故失约的电影看了。
凌云致说好,随后两人各自去换衣服准备。
她在衣柜里挑挑拣拣,换了好几件收领口的衣服,结果都不怎么如意,最后破罐子破摔穿了一条长袖的微立领碎花裙,换完躲到洗手间往脖子涂粉底。
嘴巴也因为太明显的吻肿,涂上了遮掩的口红。
孟宴臣则换了一件灰色的新式西服,版型有点像汉服的右交衽,他没打领带,而是在里面搭了一件圆领的黑衬衫,西装衣摆有些长,让她不禁怀疑是为了未雨绸缪遮掩什么故意为之。
对上她别有深意的眼神,孟宴臣手指绕着衣摆,红着脸移开了视线——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彼此太了解太默契,有时候也挺那什么的,有点什么想法,就被一眼看透。
跟凌绝顶道别后,两人坐电梯去地下车库。
孟宴臣的车位就嚣张地买在距离最近的门口,那辆墨蓝色的林肯飞行家旁边,一直空着的车位多了一辆白色的轿车,颜色崭新,像是刚提的。
昨天凌云致就看见了,但没太在意。然而此时,孟宴臣却拥着她往这个方向走,在车前停下后,又将一串钥匙塞进她手心,“送你的。”
“啊?”她瞬间思绪发散,想起了昨天晚上在音乐厅的时候,他问她是不是喜欢那个车牌子。
原来是早就买好了。
车钥匙突然之间有点烫手。
凌云致犹豫地看向他,“你怎么……”
孟宴臣很委屈,“你每天都要去学校,又不让我送,来来回回打车等车多麻烦。再说,往后天气越来越热,中暑了怎么办?”
说完往前轻轻一推,“试试吧?不喜欢,我再给你换。”
然后亲了亲她的脸颊,率先上了副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