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敲门声响起,凌云致第一反应就是回头,但她不能,所以拼命抑制住了。她不知道来人是谁,也没空想,当机立断地冲孟宴臣微微躬身,然后转身就走。
就像是,刚刚给客人送完酒。
由于神经绷紧,她目不斜视,是以没注意到擦肩而过时,叶子悄悄看了她一眼,带着些许探究。
孟宴臣倒是看见了,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叶子一步步走到桌子前,放下了果盘。
按理说,放下果盘后她应该马上离开,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藏着话,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这个多余的动作和眼神叫孟宴臣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包间门没关,空气却好似窒息不流通,将对视的这一秒无限拉长。
他微微眯起眼睛,掌心里原本冰冷的酒瓶被捂热,甚至隐隐发着烫。
片刻,叶子低下头,将那眼神重新藏起,转身离开了。
竟是什么也没说。
孟宴臣没有因此而放松戒备,视线一直追着她走到门口,直到门被关上后,他才深深呼了一口气,胸口平了下去。
门外,叶子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临走前,回头深深望了一眼。
……
半小时后,包间的门被重新推开。
听到动静,孟宴臣警惕回眸,但只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凌云致的背影,只见她手里拿着一杯热水,走近后放到了桌子上。
“云致,之前——”他直起腰,想说刚才被叶子撞见的事。
却不想,刚一开口说话,嘴就被堵住。
同他接吻的时候,凌云致就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