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的时间，每天两小时，周末还双休，反正平时在实验室也是无偿带学弟学妹，帮擦屁股，学姐当机立断，必须拿下。

所以，即使今天上午只是面谈，但她早就把凌云致的毕业论文琢磨透了，先是从头到尾修改了几遍力求完美，后又根据其中的知识点一一做了列举拓展，并针对性地列出了学习计划和重点。

凌云致看后“哇塞”一声，当场支付了两千块，就这么定下来了。

“所以，你以后每天都要去学校上课？”

“没办法，不然真毕不了业了。”

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设定成一个快毕业的大四学生，那边孟宴臣都三十岁了，在职场谈笑风生，她为什么不能是富家千金门当户对？为什么不能是职场白领齐头并进？

就非得是稚嫩清纯，年轻貌美的女大学生？

神经。

然后是下午见面的人。

当听到翟淼和叶子的名字，孟宴臣微微一震，且不说这两个人直接或间接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更让他感到惊讶的是凌云致的决定。

“你那时候不是拒绝了她的邀请吗？”

早在很久之前，翟淼就通过叶子联系过凌云致，希望她来做带货的模特。

但是凌云致了解过后，礼貌回绝了。

“今时不同往日，”她说，“也是想着学习枯燥无聊，想平衡一下。而且，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让我换份兼职？”

孟宴臣是在看她在劳动节前后加班太累天天吐槽，才动了这个心思。另外还有一点是，酒吧那边是晚上营业，下班太晚了，怕不安全。

而凌云致考量的更多，除了这些之外，还要长时间穿高跟鞋走动，偶尔还会遇到醉酒难缠的客人，远不如翟淼给的多，还轻松安全自由。

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取舍。

最后，她马上就要毕业了，毕业之后会去找新的全职工作，酒吧的兼职一样要辞，现在不过是提前。

话既然说到这里，凌云致本着交流讨论的想法，索性把叶子的异常也讲了，“你说，她到底在想什么？是因为年轻看得不够长远？还是说……你那画廊有什么问题？”

莫名被怀疑，孟宴臣很冤枉，“那是正经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