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想吗?”
“没必要。”他淡淡摇头。
许沁过得好也好,不好也好,都跟他没有关系。
他不是因为爱而无望不得不放下,也不是为了看她后悔才放下,而是熬过了痛苦,放下了,所以不爱了。他心智正常,肩上还有父母有公司有责任,不可能一生都折在这儿不出来。
至于落井下石什么的,更不是他的性格。
凌云致撇了下嘴,“我的想象力都发展到你去探监了。”
孟宴臣轻咳一声,实在没忍住。
可真能想。
“吃饭吧,趁热。”
吃完饭,孟宴臣把碗碟拿去厨房。他站在洗水池前洗碗,凌云致就安安静静站在旁边陪着,等洗完了,人也开始犯困。
她想回房间睡觉,但是孟宴臣不准,“吃完饭就躺下会得反流性食管炎,不健康。”
凌云致提出抗议,抗议无效,她被“押着”强制性地在客厅里散步消食,但是没走几圈她就懒得不想动,后来攒着劲一挣,摆烂地往沙发一躺,说什么也不肯走了。
“偶尔一两次不会死的。”
“不可以。”
“我肚子疼!”
“不可以。”不容置疑。
孟宴臣那极其偶尔才会流露出的执拗霸道又卷土重来,伸手就去扶。
凌云致被激得反骨蠢蠢欲动,抠着沙发不肯动,“我就不!”
但是没用,她那点力气在孟宴臣看来根本不够用,稍一用力就将人整个扶起,然后揽到自己身上,让她枕着,“坐五分钟,放你回去。”
凌云致气得掐了他一把,好家伙,精壮精壮的,腰上没什么赘肉。
她别过脸,结果发现胸口也硬硬的,“你是不是偷偷在办公室举铁?”
旁边有薄毯,孟宴臣拿过抻开盖到她身上,凌云致问话的时候他正在把边角勾尖铺平。
闻言,他想象了一下,那画面有点美丽,“没有。怎么这么问?”
凌云致咬牙切齿,“身材还挺好。”
“是吗?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