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电脑屏幕,是博览会拍摄的内容,他看一眼就知道的事情,却长时间没有听到回答。
“怎么了?”
凌云致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孟宴臣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解。
但很快,女孩就微微笑起来,旋即人和电脑一块儿往他身边靠,“醒的早,顺手整理一下。”
视频凌云致已经粗剪过几次,眼下正在为字幕犯愁,对于昆虫她是外行,即使视频中有人介绍名称和来历,但光靠听,她无法分辨一些专有名词是否正确。
孟宴臣来得巧,便让他来一一分辨指正。
时间在呢喃般的知识交流中悄然溜走,结束后,凌云致点击保存,将电脑合上放到了一边。
两人挨得很近,她背倚着孟宴臣的肩臂,只要略一抬眼,就能看到他锋利又有力量感的下颌线,以及脸颊上的那粒小痣。
她抬手摸了摸,孟宴臣一怔,随即大手覆上她的,轻握住,脸还往她手心里蹭了蹭,“怎么了?”
凌云致问:“还记得昨天去接顶顶的时候吗?”
“当然记得,小家伙委屈死了。”孟宴臣低头看一眼熟睡在凌云致腿上的小狗,唇角忍不住翘起。然而再抬眸,却见凌云致望着自己的目光变得哀切。
他笑容渐收,心中有些忐忑,却不敢问。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凌云致掌心贴着他的脸,极轻地叹了一声:“你就只会忍耐。是不是在那边不高兴了?”
话落孟宴臣顿顿看她几秒,蓦地垂下视线,抿着唇不说话。
凌云致也不逼他,只用手指轻轻蹭着他的脸。
良久,孟宴臣开口,“妈妈安排了一场相亲。”他将脸边的手抓得更紧,声音沉闷:“我不想去。”
他说以前付闻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