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摸自己的骷髅架子，又摸摸搭在骨架上的血肉，不时敲敲打打，让骨骼颤动，感觉一股酥麻感直入灵魂，酸爽无比，让人欲罢不能。

研究完自己的身体之后，程尘看向所在的空间，这里不像那片未知的虚空，不能移动。

这个空间虽然荒芜，但他是自由的，不会坠落，也可以随意移动，空间中有一些稀薄的物质，可以借力。

只是想要凭借物质借力，移动起来十分缓慢，非常费力。

程尘盘起骷髅腿，指骨搭在下颌骨，凝不起眉地沉思起来。

‘看来想要快速移动，必须掌握相关术法神通，甚至是空间方面的能力才行了。’

程尘想起之前在虚空中感受到的磅礴力量，此刻却是没有丝毫感应，当即封闭外界感知，默默感受一番。

不出意外，毫无所获。

‘看来那种力量也被炸没了。’没了那些力量在意料之中，程尘转而思考起其他办法。

脑中思绪流转，各种设想冒出，但都不靠谱，自身没有相应知识和能力，无法实施。

想要找到切实之法，唯有依靠外物，想着想着，程尘视线逐渐看向了那些已经十分微小的空间裂隙。

脑海中冒出一些大胆的想法——能不能借助空间裂缝直接接触到空间？以此为跳板，从而借力？甚至将空间裂缝打开，进入其中？

许多奇妙的想法不断冒出，程尘当即忍受不住诱惑，想要研究，验证。

于是他双手合拢手骨，尽可能增加与外界物质的接触面积，手脚并用，疯狂划拉着朝最近的一处空间裂缝游去。

十分抽象地游了十来分钟，终于到了一处空间裂缝旁边，但不等他开始实验，这处空间便愈合了！它消失了！

“咔咔咔！！”程尘的骷髅头发出骂骂咧咧的声音，然后果断转身，向下一个空间裂缝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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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艰难的努力，程尘再一次来到一处空间裂缝旁边，正当他伸出手骨想要触摸时，它又消失了！

“焯！”空间中仿佛响起了这样的声音。

程尘沉默片刻，默默收回了手，继续赶往下一个空间裂缝。

这次经过漫长的跋涉，程尘来到了一处较大的空间裂缝前，终于，他如愿以偿地将手骨伸进了未知的空间。

但里面一片虚无，未能感受到任何事物。

而后，他又尝试触摸空间裂缝的边缘。

‘只要能触及，便说明可以踩住它借力，到时......’

无声无息间，程尘的手骨断开了！他甚至没反应过来，仅仅是稍稍触及，连痛觉都未及产生，他的手骨便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