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的话让安君壤脸色煞白,他仿佛被说中了心思一般,整个人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他想要辩解说自己没有,可是安君壤无法否认,在那次争吵的末尾,看着母亲捂住心口痛苦的倒下去的时候,他的确有过那样的想法。
为什么母亲一定要把握着权力不放呢?
明明作为家中唯一男子的他,才是最合适的继承人。
只要把安家的产业都交给他,安君壤相信以自己的能力一定能够带着安家更上一层楼的,他爱上的人也不会再受那样的委屈。
母亲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放在人均寿命颇长的今天,再执掌安家二三十年不成问题。
天下岂有三十年的太子?
安君壤还没有到敢亲自动手的程度,但是他那次匆匆离去,的确是存了这样的心思。
不过,安君壤现在虽然恐慌,但还有些理智。
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承认这件事,只能说自己当时没能注意到母亲的状态。
“之前是我的错,可是我真的没有想过害您啊!”安君壤也不接话,只是苦苦辩解道。
他那狼狈的姿态看起来有些令人同情,只可惜这里本来就没有几个人,而且站在这里的几乎也都是铁石心肠。
安君壤1辩解、哀求,如同过眼云烟一般。
“那些当然都是你的错。”
安晴发现安君壤之前的确没有说过软话,连服软都是那翻来覆去的几句话,听得都有些烦人了。
“你其实知道,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