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清翎的突然的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发问，何文强夫妇有些反应不过来，但何倩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什么符，我没见过，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

她这么一说，别说于向奇和邵宇航，就连张杨两位警官都觉得不对劲了。

杨警官看了看何倩的房门口，随即转过头来，说：“虽然我不知道马同志说的符指的是哪张，但你房门口不是贴着符吗？你怎么会没见过符呢？”

“啊，那个啊，”何倩尴尬地笑了两声，搅动着手指，说，“那不是贴着吗？你们又问我扔哪里了，我就不知道嘛。”

马清翎走到何倩面前，问：“你贴在衣柜门上的那个明星海报，怎么突然又撕掉了，是你撕的吗？”

“不······是，是我撕的。”

“为什么？杨警官说前几天还看到的，怎么突然就撕了？”

何文强赶紧问：“这位······警官，这有什么关系吗？”他看着马清翎略带稚嫩的脸，警官二字喊得有些虚，然后又想起什么，“难不成是哪个海报成仙了？”

马清翎如何也没想到他会从这方面联想，其他人也被何文强这强有力的想象力镇住了。

何文强戳着何倩的脑袋：“你个死丫头，我就说那种人哪有好的，你还要花钱买这些鬼照片，你看看，现在真招来鬼了吧，你个死丫头！早撕掉多好啊，你看看搞得现在成什么样样子！”

“才不是，天泽哥哥那么帅，如果是他，我······”

天泽哥哥？！

马清翎心里一动，所以这该不是哥的粉丝吧？

不过这不重要，马清翎抓着何倩的话，盯着她的眼睛问：“如果是······你偶像，你就愿意了，呵，看来你是清楚你为什么会招惹到这鬼东西呀。”

马清翎再次打量了一下何倩，她确定她哥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