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符咒对鬼怪还是有一定伤害的，尤其是手上沾过人命的鬼怪。”马清翎补充说道。

所以黎可涵现在看着没有刚开始出现的时候那么凶，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当然如果手上没有沾过人命，那点伤害就有些不足为虑了，毕竟只是收魂符而已，不是驱邪符。

陈友利和赵惠丽听到马清翎的话，纷纷沉默了。

马清翎也没有说什么，死人的事情她能管，但活人的事她管不了，还是得警察来管，大家各司其职，社会才能稳定和谐，总不能什么都靠她吧，再说查案她也不会啊，何况她自己也不是人来着。

额，怎么总感觉是自己在骂自己一样。

何婉看着面前的黎可涵，心里不免生出了几分可怜之意，于是说：“陈警官，赵警官，这件事你们打算怎么办呢？黎可涵虽说害人了，但起因却是她先被人害了，黎可涵的罪地府会判，那些害人的人呢？”

赵惠丽咬咬牙：“当然要那些违法犯罪的家伙受到法律的制裁！”

她还年轻，自然义愤填膺，觉得违法犯罪就要判刑，但她也不是初出茅庐的小丫头了，黎可涵这事，一无尸体二无物证三无人证，想让凶手受到惩罚，比登天还难，她不禁看向队长陈友利。

听到何婉的话，陈友利没说什么，抬头看向面前恍惚的黎可涵。

黎可涵很年轻，穿着一身白色的短袖连衣裙和一双坡跟细带凉鞋，，但衣物鞋子上满是红黑的污渍，黑色的大约是泥土，刺目的是有着大片的红色，脸颊、手臂，小腿都是伤痕，嘴唇鲜红，却不是之前以为的涂了口红，而是被鲜血染红了。

一双眼睛黑洞洞，里面已经没有了人的情绪，但陈友利看着那双眼睛，总觉得心里堵得慌。

“啊！啊！啊！”黎可涵突然发出了呐喊声，似乎想要挣扎出来。

“七宝！”何婉被吓了一跳。

赵惠丽也赶紧转头看向马清翎。

马清翎一抬手，把黎可涵收进符里，同时撤了插在四周的符，对陈友利两人说：“陈警官，赵警官，我只管鬼怪的事情，至于她能不能沉冤得雪，那就得看你们了。”

赵惠丽叹了口气：“哪有这么简单，我们现在连尸体都没有，而且如果跟郝天华他们有关，事情发生的时候可能不在我们管辖区。”

陈友利坚定地说：“查！”

赵惠丽看着自家队长，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可是我们连尸体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