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前,不仅见到了平常很多难以见到的人,还有自己下午看到的便宜母亲和自己的便宜妹妹,“三哥,你回来了,有给我带礼物吗?”
“晨若,别烦你三哥,这么大的孩子了,还要什么礼物?”她亲娘就是谢璟宵的便宜母亲,说着看似贴心的话。
“怎么不应该?作为哥哥照顾妹妹也是本分,你可别为他开脱。”谢循是这个大家庭的当家人,也是谢璟宵的生父。
“晨若,我给你带了礼物,等晚善结束后就拿给你吧!”谢璟宵也没什么感情地交代。
面对自己的哥哥,也只是淡淡的点点头,兄弟们之间显得并不亲热。
结束了一场虚伪的晚食,还要与自己这个父亲寒暄,“谨为,你跟我去书房说说话吧!”根本不等他拒绝就率先迈步走了。
谢璟宵只能跟在后面往书房走,越走越觉得待在这里真没有意思,还不如在久安县跟一群朋友闲聊来得开心。
进门谢循就往自己桌前一坐,谢璟宵还站着,虽说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但是谢璟宵的视线是微微低着的,显得孤寂又低微。
“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回来呢,外放这么久很少跟家里通信,你以为你长大了,翅膀变硬了,我告诉你,你生长在家族余荫庇佑之下,维护家族荣耀必然有你一份,你年龄也不小了,二十了吧,前些年给你说亲,你就以还要读书,学业为重推辞,如今已经入仕做官了,是该重提婚事了,正好王家的小娘子还没有定下婚事,这次就定一下吧!”一上来就是噼里啪啦一顿教育,摆足了作为父亲的架势。
“父亲,我此次入京是奉陛下命令,与你并不相干,至于婚事,我有自己的打算,并不需要父亲为我做媒,至于我是否享受的是家族余荫您心里还不清楚吗?我觉得是我不配,所以我还是好好当个小县令吧!至于父亲那就提前祝愿您能在朝中步步高升了,天晚了,我该告辞了。”说完就往外走,在门口还补充了一句。
“我今年二十一了,我母亲当年离开的年纪。”大步向外离去,丝毫没有在意外面呼啸的冷风席卷着进入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