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人往里走，在临水的阁楼边停下。

“这就是当初我们学习的地方，我和大师兄，师弟都在这里。”楚大夫说起这些话，心里还是忍不住泛酸，当时的日子已经不再回来了。

从窗户往里看，里面空间很大，还放着一副药柜，摆放整齐的书桌。

桌子上已布满灰尘，而她们已经离开这里数十年了，不到二十岁时就离开，在这期间，她们各自有了自己的生活，因为韩羽生的背叛，导致整个师门遭受重创。

师父下落不明这几年，他们拼尽全力，只想找到师父，找回事情的真相，前几年所有人都在努力寻找，可这两年，山庄里传出了谣言，说师父和那个叛徒混在一起，已经放弃其他弟子了。

师父在教习师妹学毒都在夜晚，当时也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师傅父白天都很忙，还要教习他们几个学医术。

“是啊，师父教我学习毒术都在夜晚，不过就是不怎么说话。通常都是他演示，我看。我学习所用的所有书本和纸张，最后都不允许带出来。师父也告诫过我不允许将我所学到的东西教给其他人。”师姑似有回忆的话语，给所有人一个想象空间。

“怎么没听你提起过以前，我们还以为是你不喜与我们讨论学习，就连提问也从未在白天问过师父。”

“那是因为师父告诫过我不要在白天向他提出任何有关学习方面的问题，如有问题在晚上他自会解答，我其实也很羡慕你们的状态，还有师兄弟们一起学习。”眼神里的落寞是藏不住的。

所有人陷在回忆的旋涡里。

“话说 师妹是为什么选择学习毒术，我们当时都是学医。师父也没让我们选择。”这个疑问楚栩栩终于还是问出口了。

“我曾听见师父在月下独自感叹，说可怜他一身毒术却无弟子可传，前面几个弟子都是愿意学习医术，把用毒当作不体面的存在，不知等自己百年之后自己师父会不会怪自己。

从那以后我就下定了决心 ，既然师兄师姐们不愿意，那我就去向师父学习，就在我学习的地方，每天晚上去找师父，恳求他将用毒之术交与自己。

才开始师父根本不理我，也不说话，只是坐在那里看着，后面可能是见我实在执着才答应我，只是，定下了很多规矩。”

这些话都是她第一次说。